康熙嘴角含笑,眼中带着愉悦和等候,这是他和云汐的第二个孩子,不管是男还是女,他都会好好护着,再不像福宝过满月宴那般,让人算计。都说今时不如昔日,他这个天子可不会一向任人拿捏的傀儡,那些想要打她和孩子主张的人,不管是太皇太后也好,后宫嫔妃以及她们的家属也罢,在康熙眼里十足都是仇敌,只要他们敢动云汐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脱手,他毫不会再像前次那般,简简朴单地就算了。
云汐限于家世和身份的优势,就算明知太皇太后是仇敌也拿她没体例,但是康熙不一样,他固然不至于将她当作眸子子一样看,但以他对子嗣的看重,太皇太后如果再对有孕的她脱手,他岂有再次听任的事理。
不说志对劲满,但最起码做起事来,康熙不会再像畴前那般束手束脚,凡事还得考虑别人是否会滋扰。
乾清宫里,康熙得知云汐有孕的动静时,脸上暴露一丝欣喜的笑容,总算到了这一步了,他这段时候明里如畴昔一样,不是翻卫氏的牌子,就是去永和宫,偶尔就算翻其别人的牌子,那也有充足的借口将人置于偏殿不管不问,归正没谁会傻的将事情闹出来。
“苏麻,你说天子到底是甚么意义?之前这乌雅氏不说各式得宠,也颇得圣心,现在仅仅只是违逆了一次,天子便直接将她推了出来,你说这前面是不是另有甚么哀家不晓得的事?”太皇太后坐在炕边,戴着护甲的手指闪闪发光,她稍稍用力,用紫檀做的炕桌上便渐渐地闪现出两道深深的划痕。
云汐眼中精光乍现,很较着她就是这个意义,之前太皇太后的各种刁难和打压她都忍下来了,现现在她在这后宫固然算不上一枝独秀,却也相差不离,这如果让太皇太后晓得,别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怕是连她本身都很难保本身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