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过分温馨, 萧聿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额头。
他说,他平生不求功名禄利,也不为青史留名。
萧聿乜了她一眼,“又想做甚?”
她这才想起,方才忽视了仅四岁的宗子。
傍晚时分,两人盥洗过后,一同上榻。
豫王又道:“你不走,那我去抱安乐去了。”
前面的话男人底子听不了。
秦婈软软的指腹在他胸口浪荡:“可他们又不日夜劳累......”
实在把豫王比成京都魔头,倒也不甚精确,毕竟还一个安乐公主骑在他头上。
安乐公主选驸马的那天,堪比某帝某年选妃。
一到春季,萧聿身上的旧疾便会模糊作痛。
秦婈对着他的脸就亲了一口,一顿,又亲了一口。
只一杯。
秦婈道:“今后......陛下每日下了朝,不如打套拳吧。”
小孩子的拳头粉嘟嘟的, 皮肤又嫩又薄, 让人不涓滴不敢用力,秦婈嘴角噙笑, 凑上去,亲了亲他的手。
太子举起拳头,与他对碰了一下。
她都不敢苛求,还能再抱到本身的孩子。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一句话,说的秦婈心都碎了。
萧聿眉宇微蹙,道:“阿菱,那些战后老兵,活到耄耋之年的也很多。”
天子咬着她的脖子,低声道:“口口你。”
萧聿屏息看着她,不置可否。
萧聿低头亲了她一口,“你就别折腾我了,为夫在此谢过。”
小太子的拳头一抖,瞄了一眼他的父皇,不美意义道:“阿娘......”
太子握笔,太子不易,太子感喟。
太子走畴昔道:“母后累不累?”
太子自幼好学苦读,严于律己,仿佛是天子的翻版,是老太傅心中几近完美的下一代明君,偏生豫王这个不学无术的每天勾着他哥出宫。
秦婈推了他一下,拿出了一套拳法,“试一下。”
太子放下了手中的狼毫书卷,跟豫王跑了。
他们仿佛都在等着,两位嫡出皇子将来同室操戈,当朝皇后恃宠生娇,干与朝政的一幕。
哪知这豫王椅子一靠,腿一翘,扇子开开合合,勾着唇角道:“我就在都城,哪儿也不去,太傅趁早死了这条心。”
天子放动手中的折子,扔了她的拳法。
==第一百一十四章大结局==
——注释结束
上辈子她难产而亡,只看了韫儿几眼便撑不住了, 当时她只是想, 人生一世, 早木一秋,或许本就多遗憾。
秦婈靠在他身上,摸着他胸口的疤,柔声细语道:“三郎。”
秦婈眼眶微红, 眼下重视力全在刚出世的小皇子身上。
“太医瞧过了,哥儿身子很结实, 哭得也清脆, 阿菱, 辛苦你了。”萧聿淡淡笑了一下,“公然如你所说, 是个皇子。”
男人笑的很都雅,薄唇抵在她耳畔,低声求她,“只喝一杯。”
软的不可,是吧。
天井深深,萧聿屏退宫人,坐在紫檀嵌汉白玉案几前,抱着老婆,同两个儿子喝酒弄月。
话音甫落,四周雕梁画栋刹时退色,太子仿佛置身于上元佳节的灯会,三千明灯正在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