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琏妤重新跪好, 抬眸:“禀陛下, 太后, 四年前的端五,长宁出门逛灯会, 不谨慎被歹人挟制下毒,那药性太烈, 幸亏苏......苏公子及时赶到,并援救,这才幸免于难......长宁千万没想到会有身孕。”
萧聿负手而立,低头喘气间,只听萧琏妤轻声:“长宁是再不懂事,也知四年前朝廷正陷于危难,又岂敢给皇兄添乱?”
阁老:“苏家忠烈,却不能苏景北对朝廷心无怨怼,民气之分歧,如同面焉,老夫只信摆在面前的证据。”
看苏淮安这张孔雀屏似的脸,薛襄阳杀人的心都有。
苏淮安倏然一:“苏家百年,四代忠烈,数位叔伯战死疆场,图的是这些?”
殿内世人不由提提眉。
一想到这些,薛襄阳的心肝脾胃可谓是一起颤,忍无可忍,直接挥一拳。
萧聿低头转转手上的扳指,看向薛襄阳,淡淡:“薛尚书觉得呢?”
萧琏妤好半晌才回神, 朝一旁的嬷嬷指下本身的耳朵, 两个嬷嬷当即会心,用手捂住两个孩子的耳朵。
“长宁有愧皇嫂嘱托。”
萧聿沉吟半晌,看苏淮安:“即你所言并非讹言谎语,但你四年前逃狱而逃,今又以旁人身份入京科考,亦是悖法乱纪,你先革刑部侍郎一职,入大理寺狱候查办吧。”
楚太后低声:“好、好极,哀家真是养个好儿子。”
苏淮安轻声:“薛大人息怒。”
他至今都记得萧琏妤给他写的一封封信。
薛襄阳吼怒:“吃老子的、用老子的,你她娘的耍老子!啊!”
薛襄阳咬牙:“苏淮安,这事我跟你没完”
太后拂袖离,世人噤若寒蝉。
为怒发冲冠?
萧聿看她:“四年前......你进宫?”
那双晶莹剔透的双眸刹时变得一片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