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我们是来探亲的!”
万般惊骇之下,为首的那人终究开口。
她走到那几人的面前,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阿谁四皇子还真是愚不成及,只怕是一番辛苦,也只是为他那两个兄长做嫁衣裳罢了!”
“殿下,买卖来了!”
几个夜秦人神采越来越白,心中俱是后怕不已,赶紧跪在地上不断的叩首,哀声求道:“我们四皇子都是误信了谋士之言,才行此胡涂之举,求朱紫们看在大错尚未铸成,我等诚恳悔过的份上饶我们一命,也好让我们归去给殿下讲明究竟,晓以短长,劝他放弃,求朱紫们成全!”
“你们阿谁谋士是得好好审审,能想出这么蠢的主张的也是不普通哪!”
顾无忧的眼睛在闪闪的发亮,仿佛看到了一条致富之路在面前缓缓的铺展开来,她回身看向裴然,两眼笑眯眯的如同一只招财猫。
顾无忧打量着他们几人,嘴角带着一抹讽刺的笑,“当然了,你们阿谁四皇子,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那人更加的愣怔了。
话还未说完,她俄然蹲了下来,指着夜秦人的靴子上镶嵌的几颗透明的珠子问道:“这是甚么?”
顾无忧背着双手,围着这几人渐渐的踱着步子,不紧不慢的接着往下说。
夜秦人蒲伏在冰冷的空中上,寒意自双腿涌入四肢百骸,冻的直颤抖抖,却不敢等闲动一下,刀还架在脖子上,不谨慎碰上一点儿,本身可就要血溅当场了。
几个夜秦人皆是一愣,不明以是的看向顾无忧,一脑筋的迷惑。
而大兴城自从被裴然领受后,人丁堆积,矿山减产,荒田更是全数开垦,几个月后便可收成新粮。
“我们,我们是夜秦国四皇子,慕云彦的部下・・・・・・”
“这个不值钱的,夜秦各处都是,我们四皇子殿下封地上便有两座水晶石矿,若不是大皇子他们架空,何至于分到这么瘠薄的处所・・・・・・”
不值钱?各处都是?!
至于裴然这个年未弱冠的娇贵王爷和边防营那几百号人,则底子没放在他们眼里,慕云彦乃至筹算把裴然也一同掳回夜秦,让天启国拿粮食和重金来赎。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几把钢刀刷的出鞘,一齐架在了那几个夜秦人的脖子上。
“夜秦即以公主和亲,就是不想在明面上同天启国撕破脸皮,纵是平常有小股夜秦人越界掳掠,也不过是小打小闹,尽可推在流匪身上,而现在你们这位四皇子却要明刀明枪的来攻城掳掠,还要绑架我们天启的临安王,是,没准还真让他得了手,抢回了大把的粮食和金银,可这个挑衅两国干系,纵兵犯我天启鸿沟的罪名他也是逃不掉了!”
“殿下,这几小我是边防营抓住的夜秦细作!”陈明金看裴然来了,忙大声的说道。
慕云彦部下的谋士刺探了这些动静,一是为了矿山所获之巨利,二是妄图那些即将歉收的谷粮。
“还敢胡说!”
“大兴如何会有你们夜秦人的亲戚!你们鬼鬼祟祟的四周刺探,清楚就是细作!在我们临安王殿上面前,还不快点交代真相!”保护踏着为首那人的胸口不放,恶狠狠的说道。
心中的一块大石放下,顾无忧感觉整小我都轻松了很多,欢畅的追上裴然的脚步,同他一起来到了府衙大堂,却瞥见几个被粗绳捆的死死的男人让侍卫一起拖着,扔到了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