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兄长。”
阮贵愣了下,他这项圈是他母亲费了一千两银子给他打的,他平日也最保重,一些首要的场合才带,可为了讨顾无忧一笑,也便忍痛摘了下来,放到匣子里,故作风雅的说道:“mm若喜好,尽管拿去。”
阮氏见顾无忧不说话,还只当是她害臊,和那后生互换了个眼色,笑的愈发亲热。
顾无忧不再推让,接过了那匣子,却看着阮贵胸前那赤金嵌八宝的五蝠项圈轻声道:“兄长这项圈流光溢彩的,真是都雅。”
本来姑姑同他提及这事时,他还不大乐意,无父无母的孤女,听着就倒霉,若不是图谋她那丰富嫁奁,他才不会委曲本身呢,天寒地冻的跑这么远,在家里娇妾美婢的服侍着喝酒不是好?
阮氏的笑容微凝,神采有些生硬,开打趣,如果让姜氏那炮仗晓得了,那还不是一点就着,又闹起来,本身接下去的这出戏还如何唱?
“这如何美意义呢。”顾无忧口中如此说着,却又盯上了他手上戴着的蜜蜡手串,“兄长这串珠子也分外新奇,无忧还从未见过呢。”
家里的那些个侍妾同她一比,的确是灰头土脸的如同路边乞丐,如果能得上这么一个美人儿,便是死了也甘心哪!
阮贵心中越想越乐,若不是阮氏在旁咳了一声,他几近就冲要上去扶住顾无忧的手了,好歹还保持了一丝的复苏,从桌上拿过一个描金画彩的匣子,翻开了来,奉迎的笑道:“初度见mm,也没甚么好送的,这都是眼下京都里最时髦的金饰头花,mm临时留下来戴着玩儿。”
“这话倒是不错,哪个女子见了那些金簪珠花还走得动路的!只是你也殷勤过分了,那项圈和手串如何也给了她了?如果你母亲问起来,又有一场气生。”
阮贵直到再也瞧不见顾无忧身影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回过甚来,听了阮氏这话,嘿嘿一笑道:“姑姑放心,这天下女子,一是爱俏,二是爱财,你侄儿我两样俱全,拿下她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兄长家里公然大富,这般贵重,无忧可不能收。”
阮贵故意夸耀,便吹嘘道:“这值个甚么,mm尽管收下,如果喜好,下次我再捡了贵重别致的,多多给mm送来。”
面前这少女,就好似一朵半开未开的蔷薇,含珠带露,精美柔滑到了极致,可想而知,她如果再长上几年,该是多么的姝色倾城,勾魂摄魄了。
阮氏咯咯笑着,回身圈着阮贵的脖子紧贴着他,柔媚的在他耳旁轻声道:“你不是说新得了一卷春宫图,拿出来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