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千万没推测会俄然遭袭,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被勒了个面红耳涨,冒死挣扎着用手去掰裴清的手臂。
“没错。”
顾无忧点点头。
这变故轰动了他的朋友,看着月下持剑,衣袖翻飞,身姿矗立的裴然,俱是心头大震。
永宁掀帘出去,看着跪伏与地的侍卫又停下了脚步,欲言又止。
“束手就擒?”
永宁微张着嘴唇好半天赋反应过来。
心不足悸当中,他看着天空当中的月初云晓,眉宇之间的阴霾悄悄消逝。
他的话音未落,一道银光就直冲他的脖子刺来,剑锋冷冽带着无尽的杀气。
“你顿时放了我皇叔!不然,我再也不会听你的话!”
“这个嘛,就不劳殿下操心了,如果殿下不把这个小婢的性命放在眼里,那也无妨,我这儿,可另有一件东西,要请殿下过目呢。”
裴清站在裴然的身后,紧紧的攥着他的袖口,看着被那群兵士簇拥着徐行走近前来的清雅男人,惊诧的双目圆睁。
雷雨没了呢,我也,不会再怕了・・・・・・
他浅浅的挑起唇角,抬手重拍了两下。
裴然冷冷的看了他好久,快速,手腕一翻,长剑“仓啷”坠地。
裴清大声说着,看向贺之简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愤然。
贺之简微扬起唇角,一派的谦雅有礼。
贺之简悄悄的瞧了他一会儿,悄悄的一笑。
黑衣人迷惑的扫视着四周,在地上的几处泥土上发明了几处暗红的血迹。
身后顿时有两个部下架着一个口中塞着布巾,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女子推到了火光之下。
“如何,殿下还在踌躇?”
火把映照下的贺之简仍然是温雅如旧,冲着裴然微微颌首一笑。
“这,我都有些弄不懂了,此人抓了小春暗中关起来,却在过了这么久以后,又让我们觉得她死了,这么做的企图是甚么?这对他又有甚么好处呢?”
“贺丞相,你当真要留下本王?”
千万没想到这猎物竟然还敢主动现身杀人,这的确就是对他们的挑衅!
裴然伸手抚了抚他的头顶,抬眸看向贺之简朴有得色的面庞,清俊的眼中一片冰寒。
“殿下这拉拢民气的手腕,可真是叫贺某叹为观止啊。”
还好・・・・・・我拦下来了,皇叔,也能够少一分伤害了・・・・・・
刚想到这儿,他却徒然的心中一惊。
“殿下也晓得,无忧她对我,但是没甚么戒心的,如果本日殿下不照我说的做,那么,下次被绑到你面前的,可就是她了。”
此等傲然气势,真是平生仅见!
“那我们就去瞧瞧吧。”
但是,明显这儿的血腥味儿最浓啊?
黑衣人眼神一冷,刚想直起家来号召火伴,就听得耳后一阵厉风瞬息而至,暗道不好之下刚要回身遁藏,却已被一柄澄雪长剑从背后刺了个对穿。
永宁走上前来讲道:“贺公子遣人送了信来,说是,找到了那位秦敏女人。”
一串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那黑衣人脚下的泥土,他瞪着一双死不瞑目标眼睛,“轰然”倒地。
“只不过,我得好好的看清楚,谁才是我真正的仇敌!”
裴清神情一紧,顾不得想太多,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砸在了那黑衣人的身上,死死的用手勒住了他的脖子。
“周校尉,你竟敢挟持皇上,这但是要诛九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