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顾子寒拉住顾无忧的手,扬着小脸,大声说道:“我有姐姐,另有殿下,另有贺教员魏叔叔,他们才是至心为我着想的人!你们如果还像明天如许闹上门,我就以宁国候世子的身份向朝廷上奏,宁国侯府今后与你们顾氏一族再不相干!”
一群人呼啦啦在厅上坐了,那族长便说道:“现在二房出了事,大房里子寒年纪尚幼,你又是个快出嫁的女人家,这府里没个老成慎重的人帮手看着,我们也实在不放心,思来想去的,就让子寒的婶娘舅母几个,过来替子寒把外务管起来,也好有亲人在身边顾问。”
顾无忧看着几人笑了笑。
“族长老爷来了,如何也不先打发人来讲一声儿,长辈也好去门口亲迎啊。”
之以是忍到现在才来,估计之前是觉得裴然能登上帝位,他们也能攀龙附凤的以皇后娘家的身份在内里大捞好处。
这妇人也是上午来的那一群人当中的一个,还是那受伤的妇人的妯娌,眼下有了族长撑腰,天然腰杆子硬了很多,悄悄策画着必然要多从顾无忧这里敲上一大笔汤药费才罢。
子寒才七岁,他们就想着给他订婚,好今后名正言顺的蚕食宁国侯府的财产?
“你们当我年纪小,便能够随便的乱来欺辱么!”
族长面色不善的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你也晓得你是个小辈,那如何行事还那般粗鄙无礼?竟把你五婶娘的脚骨也给打断了!这如果去官府告你一个违逆,你可晓得要受甚么样的罪吗?!”
“子寒是将来的宁国候,你又是个甚么东西,也敢肖想和宁国侯府做亲家?论理,你连站在这里同我说话的资格也没有,若不是我还给了族长一分薄面,我现在便能够叫人来把你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