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能往下想,有点害臊・・・・・・
林泉的神采更是佩服了几分,赞道:“顾公子少年有为,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
说罢,又把目光转向林泉。
“不敢,不敢。”
顾无忧闻谈笑了笑,不在乎的挥了挥手道:“无妨,既是贵仆人不便利,鄙人天然不会强求。”
果然是不错,其间的仆人巧心雅思,层次不凡,如有机遇,还真是想熟谙熟谙。
这么一想,任谁也坐不住了,也纷繁唤了家仆备了马车,各自回家给长辈报讯去了。
楼上雅间的几家世家后辈也是面面相觑,心存迷惑,东风楼但是有很多朱门大族参了股的,年底这眼看着就要分红利了,这是谁这么大胆,敢断了这么多朱紫的财路?
“这不明摆着的吗?”顾无忧撇撇嘴角。
“不过举手之劳,不敷挂齿,林掌柜无需如此客气。”
“你明白就好,现在东风楼危在朝夕,你可得打起精力来,好生应对,你如果也乱了阵脚,林掌柜还能希冀谁?”顾无忧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是,是。”
不晓得为甚么,顾无忧总对这东风楼背后的仆人有一种迷之好感,眼看东风楼有了费事,她就像是感同身受了普通。
顾无忧含笑颌首,举起手里的酒杯,嘴角牵起一抹笑来,说道:“请。”
裴然的亲信亲随远风领命,正欲回身拜别,却被顾无忧叫住。
裴然微浅笑了笑,牵了她的手,回身向外走去。
“渊源颇深?”顾无忧微挑了眼角看着裴然,似是有些讶然。
顾无忧快步走到了裴然的面前,碍于有人在场,只得装模做样的行了个礼。
顾无忧跟着裴然在一处府邸门前下了马车以后,看着面前的金字匾额,一时有些懵。
“殿下,你与这东风楼的仆人了解吗?如何瞧着,他对你并不陌生的模样啊?”顾无忧瞧着林津的背影,猎奇的问道。
“小人敬顾公子一杯,本日之事,多谢顾公子援手。”
且不谈这楼里大气高雅的构造气势,光是那梁上的大师彩绘,墙壁上的名家题词,另有精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官窑杯碗盘碟,就已经让人感觉物有所值了。
顾无忧挑起雅间的纱帘向下看去,只见的一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正喝令动部下的兵士将东风楼的伴计厨子一行人拿绳索绑了出来。
顾无忧挑起眉梢,看着林泉意味深长的说道:“明天这事儿可不是恶棍欺诈这么简朴,只怕是有人盯上了东风楼,权势定然还不小,您可得好好警省些。”
“看他们抓人那架式,我只怕林掌柜会被他们用重刑,屈打成招以后灭口。”
“略懂一二罢了。”
“我有天赋呀,鄙人也在京都做着一些小买卖,这些事情我是一点就透啊。”
林泉昂首一看,顿时如同找到了救星普通,连滚带爬的扑了出去,跪在来人的身前,急声说道:“殿下,大名府无端派人来肇事,抓走了我父亲!”
殿下?
“王大人!我东风楼究竟犯了何事,值得你如许大张旗鼓的来拿人!你就不怕有人来找你问罪吗?!”
“多谢顾公子谅解。”
死了七八小我?刚才在楼下装病肇事的也差未几是这么多人,莫非是阿谁周三儿?
顾无忧看着裴然,言辞诚心。
林泉眉头微蹙,沉声说道:“顾公子是如何猜出那背后主使是有权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