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薇反问道:“你说呢?”
目送着皇后出了云充容寝房的门,郑薇悄悄舒了一口气,站起家活动着酸痛得快麻掉的腿脚,筹办往回走。
郑薇没答话,心道:那种“芦荟膏”固然用了以后也很像过敏,但它加了“特别质料”,能令人久治不愈,脸也会渐渐烂掉。一时半刻的,或许还能用“出癣”的借口瞒住人,时候久了,就是证据早就被毁灭掉,也很难让人不思疑。
那天她救人时还没有多想,可过后再一细思,有谁掉在水里这么半天,还扑腾得那么欢实?比及郑薇救她的时候,她反而把头沉到水底一动不动了?要晓得,郑薇和郑芍穿戴长裙,本来行动就稳定。何况她们跑得再快,想到达御花圃的另一头也起码要小半刻的时候。一点水性都不懂,在淤泥那么多,水也不算很深的处所能挣扎这么久都沉不下去?
乔木两眼肿得像核桃似的,眼泪汪汪的认错:“蜜斯,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出主张把那瓶玉容膏送给云充容,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这时,只听身后悄悄一声抽泣:“郑mm请留步。”
澄心并不感觉惊奇,反而认同地点了头,低声道:“薇女人说得非常。之前是我们太庇护乔木了,乔木你该知事了。”她只说这一句,又诘问起郑薇:“那明天早晨如何是您送的玉容膏?前两天我们不是跟大蜜斯筹议好了,让人把另一种加了芦荟的膏脂送出去吗?幸亏大蜜斯这些天找机遇还把那些女人叫进殿,给那些人一个个试过来,好不轻易挑出王常在有出癣症状。大蜜斯明天还骗她,说她发红是因为搽得太多,让她薄薄搽一层就够了呢。”
被人又是捆又是拖的折腾一早晨,郑薇早就快散架了。她保持着半蹲的姿式没有多久,腿都在发颤。
皇后半晌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