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太后和皇后用来给本宫搔痒的东西,你还真觉得人家把你当作是一伙儿的了?”
玉莹见此,只好感喟一声,不再多言。
“啊,不消了,mm就不打搅皇贵妃娘娘办事了。”
这话较着是说个兰嫔听的,兰嫔气啊,但是林嬷嬷直接拿出沈夙媛来压她,她现在更多的是悔怨!她应当忍住的!但是兰嫔转念一想,就是一个宫女,就算是沈夙媛特别中意的又如何?这还不是一个宫女,她过来了又如何?归正沈夙媛又不在现场,任她如何说,她也拿不出证据证明是她用心要谗谄那名叫宝芯的宫女!
林嬷嬷点头,随后让玉莹将歇息半晌的宝芯叫上来,宝芯先是施礼,以后委委曲屈地咬着唇,一言不发地跪在地上。
“兰嫔娘娘,您还是坐下吧,我们娘娘是点了您的名要您留下的,事儿还没办完呢,您如何能说走就走呢?”林嬷嬷调子拔高,眼似一把刀,唰唰地刮着兰嫔的皮肉。
实在也普通,每一个入宫的女人都有她所代表的背后权势,谁能获得皇上的欢乐,吹一吹枕边风,可比搏命拼活地整日干活要上位来得快啊!就比如沈家,不就是个典范案例么!若非沈老丞相能有幸娶到先帝的亲mm,再借以先帝的宠任,打入皇室内部,又如何能生长到现在权倾朝野的程度,连登基多年的朱炎还都是顾忌三分。
是以当林嬷嬷的目光扫视四周时,淡淡问出一句:“究竟但是如兰嫔娘娘所言?”
沈夙媛悄悄地看了会儿,内心长叹。
细口,一丝鲜血从裂缝里流出来。
“mm俄然想起宫里头似另有些事没做,看时候,也该归去了……”
但是现在的兰嫔,底子就不晓得她该说甚么。
林嬷嬷在旁侧操着一口阴阳怪气的调子,冲兰嫔开炮:“老奴就说,宝丫头这古灵精,最会顶些东西玩,惯常会逗宫里的人高兴,很多人都瞧过宝丫头的绝活,那均衡力绝对是一等一的,如何到兰嫔娘娘跟前,就连端个茶水都会跌倒?未免太奇特了……并且照宝丫头所言,是有甚么东西用心要来绊倒宝丫头,当时在兰嫔娘娘身边服侍的人,不就是您的人么?如许一来,和您共同这一场,也就说得通了。”
兰嫔如许一说,其他来的嫔妃也不能持续围观下去,但是这林嬷嬷是何许人也?她但是皇贵妃娘娘从宫外带来的,从小扶养娘娘的人,就是在太皇太后和皇上跟前,都是说得上话的人啊,获咎这位林嬷嬷,那就是获咎皇贵妃娘娘!虽说她们本日跟着兰嫔过来了,可从刚才起一向打头阵做恶人的是兰嫔,她们就是来给兰嫔充数撑场面的,若兰嫔这头想要做的事情成了,她们喜闻乐见,但是不成,她们甚么也不干,有事下来也罚不到她们头上。
刚才还倔强脸,一对眼写满不平气的宝芯现在竟哭得梨花带雨,荏弱无骨,肩膀不断耸动,眼泪水和瀑布似得从眼眶里流出来,滴落在地。她手里还拿着一块瓷片,紧紧用手扣着,不想用力太紧,手指上竟割出一道
兰嫔一张脸惨青惨青,一点赤色都见不着了,她惊骇地望着沈夙媛,忽地眸光一颤,咬紧唇:“姐姐……姐姐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冤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