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虞庚一笑,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持续说道:“人生活着,倘若无酒可饮,无良辰美景可赏,还不如一刀杀了我来的痛快!我的这平生当中,唯独喝酒和赏识才子这件事不能断,即便我现在身上有伤,那也不能令我让步。”说完,苦笑一下。
海上的日子漫漫,工夫也变得长了,仿佛凡尘俗世到了现在,都变得非常旷远。
宁暮当真道:“莫怕,齐王陛下,另有七针便好了。“
“你……”拓跋深涨红了脸,终究鼻里轻哼一声,回身不再说话。
拓跋深一愕,神情立即变得奇特非常,一头雾水,直到看到一旁的侍女在哈哈捂嘴偷笑,才知齐王本来是在用心逗他。
待得宁暮于他的肌肤上扎下了第四针之时,站在一旁冷静旁观的拓跋深俄然失声“啊”地叫了一声,接着,虞庚身边的两个侍女也随之收回一声尖叫:“呀,扎出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