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皇宫大门时,恰好瞧见常卿恰好带着小晴出宫。
众兵士各个被雨淋透了身子,脸上湿漉漉的一片,也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
钟鼎指着他颤声道:“你......你休得戏弄本官,到底有没有伞!”
高晋道:“哦?常侍卫这是奉谁的命,是皇上的吗?”
“唉,钟大人,这真是一个大忽视,出行前就带了两把伞。”郭星一脸歉然的说。
高晋两根枯瘦的细眉一挑,问道:“何人抓走的?”
“来!1、2、三!用力!”
郭星的声音异化在风雨当中,时大时小:“这马车陷得太深,我和大师一起推,来!大师用力!”
“他们......他们把晴儿姐姐抓走啦!”小喜子弯着腰,气喘吁吁隧道。
随行的兵士们纷繁围着车子,各个无可何如,随行的另有一个钟鼎。
常卿笑道:“高公公,此事,你就不消过问了吧,我是受命行事,将人带走便是,其他的也不好与你多说。”
倏然,雷电交集,系在马车上的马儿受了惊吓,也不肯着力了。接着,一个庞大的雷响,马儿就昂头狂嘶不已,现场乱成一团。
郭星半晌踌躇以后,勒转马头,对车内的钟鼎大声道:“钟大人,费事你下车半晌,委曲一下,这马车已经负载太重,得将车子从洼中推出来才行!”他死力地提大声音,因为周边的风势越来越大。
钟鼎一听,感受被戏弄了一番,大发雷霆:“你说甚么!那伞呢?不是说没伞的吗?”
小喜子喘了一口大气,道:“是常卿常侍卫,现在人都押出宫门了。”
兵士见他跌倒在地,都忍不住捂嘴偷笑,郭星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表示身边的一名流兵先去扶钟鼎一把。
“小晴所犯何事?”高晋诘问道。
郭星见马车车轮陷得很深,跳下了马背,插手大师一起推车。
瞥见钟鼎站在雨中,几近崩溃的模样,郭星忍不住笑道:“钟大人,丢在家里了,不美意义。”
“取把伞来!”钟鼎不耐烦地叫道。
“郭统领,你不要管我们了,我们已经湿透了!您的身材贵重,绝对不能有涓滴闪失,你别累着!”
四名流兵都淋得透湿,在前面奋力推车,两名流兵在前面控马,大师都狼狈极了。
小晴一脸死灰,她说道:“感谢高公公。”说完,便被常卿一行人带走了。
常卿笑道:“高公公莫非不知吗?昨夜宗人府胡申胡大人夜审梅妃娘娘与许淮生一案,已审出了成果,我就是遵循端方来缉捕犯人的。”
大队人马还未赶到白杨镇,没想到才一会的工夫,在途中碰到了困难。
钟鼎被他说得一张老脸一会红一会白,满腔的气愤无处可发,怎奈恰好赶上这类雨天,当下统统的心机全放在了避雨上,站在一旁看着几个兵士在那用力鞭策着马车,只盼早点上了马车。
“没伞下甚么马车,你们是要淋死本官吗!”
“咱家可好得很,慌镇静张地干甚么呢?”高晋轻斥一声。
郭星看了一眼天气,空中雨势有变大的趋势,他勒过马缰,说道:“钟大人,这类气候,没有半日,恐怕达到不了白杨镇,你就忍着点吧,这些兵士和马匹都已经筋疲力尽了,一时半会也是到不了的。”
钟鼎顶着沙哑的声音,大声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