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深夜,歌舞升平。
宁王略略有些难堪,当年让姚佩莹嫁给安王,那但是大费周张的,他晓得安王一向觊觎姚佩莹的美色,便想用美人计将安王拉拢过来,但姚佩莹一万个不肯,哭死哭活的,若不是最后用使了手腕,想必安王这枚好棋早被别人抢了先。
“滚!”
“悲伤又如何?”宁王妃转动手中的拂珠,“心都伤完了,还能伤甚么呢。”
挥挥手让小厮和安王妃的侍从们退下,宁王便走了过来:“如此,安王妃要辛苦一些了,与本王阁房一谈吧!”宁王微一回身,抬了抬手臂,正色道:“安王妃,请。”
姚佩莹福了福,脆声道:“姐夫先请吧。”
绿衣女子已然穿不裁缝服了,抓住散在地上的衣服,捂着脸惶恐不安的跑出了偏堂。
宁王猜疑的接过帛书,略略看了一遍后,却大惊失容。“安王他……”
琴木感喟,搀着宁王妃垂垂的走远了,不时回过甚来看时,屋内仍旧一片嬉笑耍闹。
“是是,奴婢这就走!”
第二十四章
酥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姚佩莹一袭雀蓝色长裙缓缓而行,她的边幅和身姿都是极其美好的,一步一行间,自是万千风骚姿势,让人无不移目。若不是宁王内心早有了人,恐怕早已将这位小姨子收了房,那里还轮得上安王殿下吃这块豆腐呢!
本觉得本日的游戏到此便要结束,剩下的女子俱都是一副娇羞不敢直视的模样,纷繁抬袖掩目筹办分开,却见宁王俄然起了身,一把掷了桌子上的酒壶!
姚佩莹迎着宁王的视野点了点头,“夫君有此筹算,但此事干系严峻,切不成经旁人之手,泄漏分毫便死无葬身之地,以是特地让佩莹来告诉姐夫您的。”
小厮闻言,脑门儿排泄了大滴大滴的汗珠,与血混在了一起,乍乍的疼。“回殿下,安王妃说有要事要见您……”
“思思,为甚么不是你!”宁王嘲笑着望着地上的一片狼籍,痛苦的吼道:“为甚么没有一个是你!这么多年,这么多女人,竟然没有一个比得上你!本王连姑息都不能!为甚么……你未曾返来看看本王!为甚么?!”
姚佩莹从广袖里取出帛书,递了畴昔:“姐夫看一看便晓得了。”
绿衣舞女端倪生情,生的一副好边幅,此时却推却着,娇声委宛道:“哎呀,王爷,奴婢可不会喝酒!”
两人绕过一片狼籍的花厅,绕了一条转廊,来到一处密林环抱的小阁楼,两人均未带侍从,一前一掉队了阁楼。姚佩莹在宁王府住过一段日子,不过这小阁楼她倒是第一次出去,宁王的这处私密空间,等闲不准旁人出去的。
如许的嬉闹在宁王府是常事,绿衣舞女天然晓得如何媚谄宁王,便道:“殿下是要讽刺奴婢吗?奴婢那里晓得好不好喝呢!只晓得被殿下夺去了初吻罢了!”说着,掩面作娇羞之态。
“假的!都是假的,滚!都给本王滚出去!”
宁王进了阁房,谨慎的张望了摆布,才关上了门,回身见姚佩莹站在室内,虽还是一如当年的倾城容颜,却仿佛少了份生机普通,让人感觉美是美,却又提不起兴趣赏识的感受。“安陵地处江北,是极寒之地,安王妃想必初到之时吃了很多苦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