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泰说着话坐到近前的凳子上,面对赵汉卿娓娓道来。
“不知将军前来,有失远迎,万望恕罪!不知将军有何公干......”
“那四男一女是甚么人!现在那边!”
外侧围着的一圈龙影甲士得令当即上前,把几个衙役铺平了压在地上。
宋安方才正在后院与爱妾嬉闹,听到后府小厮的陈述,说有将军带队围了衙门,仓猝的向大门跑来,不料正与前去相请的衙役撞了个正着,此时看了一眼坐在大椅上的方昊,嘀咕着对衙役说道:“晓得了...下去吧......”
“打!”
“...是…是…此人身材倒还结实,眼下已经监在牢里了,不知将军但是想要此人去修城墙?下官这就提人……”
不料方昊出门没走几步,脚下一停又猝然回身,一双虎目紧盯着跟在身后的宋安。
“前几日,大人但是拿了一个带着孩子,非礼妇女的犯人啊!”
“回营!”
“.…..是……是……有…有…有……将军稍候……”
宋安和堂下众衙役冷不防都被吓了个激灵,宋安的额头也开端有豆大的汗珠向下滑落。
宋安赶紧自怀中取出十数块大个的金银,颤抖着塞进承担里。
“不知将军台端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另有吗!”
打发走了衙役,宋安赶紧趋步走上前来,满脸堆笑的向方昊一揖。
“实不相瞒,那人恰是末将的大哥,带着孩子进城来找鄙人探亲的!”
方昊将令一出,统统的龙影甲士为之一振,随后跟着方昊顺次向门外走去,地上的几个衙役此时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奄奄一息了。
“那厥后呢?”
“将军恕罪啊!那日下官身有微恙,不及细细的审清案情,导致错打误判了令兄,下官……实在是胡涂啊!还望将军包涵……”
“部属听令!”
闻声跑出来的衙役也都颤抖着站在堂下,莫敢俯视,常日里这一干衙役借着宋安的权势,欺男霸女,鱼肉乡里,眼下都像霜打的茄子普通,大气都不敢喘。
“下官接到案子当时就审了,绝无担搁!”
未几时已经来到衙门近前,守门的衙役看到这么多的龙影甲士气势汹汹的赶来,猜想不是耍处,慌的赶紧跑到方昊的马前,双手抱拳,深深的一躬。
“其别人跟我来!”
方昊仍然端坐在庭判大椅之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外。
方昊一把拽过承担,提在手里掂了掂,抬眼又向宋安一瞥。
衙役昂首一看,撞的人恰是镇静跑来的城治老爷宋安,刹时间惊上加惊,颤抖着说道。
“.…..是…是……下官……下官……只要两成的好处……”
宋安说着话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好说……好说……”宋安擦了擦额角的汗珠,随后又是一揖,“不知将军说的甚么公道?下官……必然照办,必然照办!”
“城治大人不需如此,按体例您是下属,末将前来,不为别的,就是来讨个公道!”
“末将大胆!此一案......大人拿了几成好处呐!”
方昊这才转头瞄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宋安,嘴角一撇嘲笑,吓得宋安立即错开目光,深埋着头低在胸前,仿佛和方昊眼神一交,就能立即被冻住一样。
方昊一声喊,吓得宋安退了一步,又赶紧把随身的珠宝玉佩、手串扳指也尽数脱下,上前塞到承担内,一脸苦相的说道:“将军明鉴,这已经超出原有的十倍也多了,下官……下官实在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