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是掩耳盗铃,溪光却还是咬定了不认此事,“甚么前两日,你不要胡说八道!”她一面说着,还一面挣扎,自作聪明的用手肘撞裴溯的腰侧。
“你如何来啦?”
前两日,溪光可还在“玉枕”当中,裴溯这话意义再明白不过,就是认定了本身就是那只能开口说话的玉枕。当时,溪光感觉本身的确是狗腿了些,可那也美满是情势所逼。这会被裴溯一点,再又想到她竟然还跟那一只紫毫笔“争宠”,羞得她都将近挖个洞将本身埋起来了。
“……”溪光心内哀嚎,公然欠的债必然是要还的。“我才不会耍赖,合着此次十足都应了你!”看吧,她就是这么利落,才不会磨磨唧唧。
“甚么不好?”相反的,裴溯说这四个字语气倒是显得轻浮了几分,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