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舅现在没了你表哥帮手,忙得哪不足暇时候写信,说来又有两个月了。”
戚安径直走到凝神的主子面前,轻声问安,在对方乌黑的眸子望过来时将信呈上。
苏氏对先前走的针不太对劲,戴上顶针再拆了重来,她边引针穿线边又跟女儿提及话来:“我要让人带信到应天府去,你可要给你大哥也去一封。”
“娘舅那来信了吗?”挽夏底子不想再扯有关李靳修的事,直接顺着话题说苏家。她苏家表哥真和宿世一样,跑去考武举,现在已分拨到了杭州卫所。
凌府啊,戚安看了看两年来更加变得严肃冷峻的主子,心间等候起明日来。这两年,他家主子形只影单,神采寡冷,也就本日见他仿佛欢畅了一会。立室立业,立室立业,再是一代霸业,也还是先立室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