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此时却无声无息地坐到了白衣男人劈面,也就是背对着纱幔,手指沾了茶水,悄悄在桌面上写了甚么。
“不说算了,归恰是来看宝贝的。”白衣男人悄悄哼了声,眼里闪动着狐狸般的笑意,但语气带着一丝不满。
闻言,白衣男人倒是有些不置可否,“我说,你不能因为这琼花楼不简朴就杯弓蛇影吧?也许别人是真的要叮咛侍女办事,或者是为了防备其别人?”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兴味。
侍女微怔,随后在三娘模糊带着威慑的眼神中收起迷惑之色,躬身道,“是。”随后踩着不快不慢的碎步拜别。
黑衣男人闻言只是微不成闻地动了动眉梢,好一个八面小巧的老板娘,对于他面前这位的好皮郛只是眼里闪过一丝丝冷傲后便再无多的波澜,热忱却不热络。
啧,还真不能藐视这云国的女子,上至公主,下至布衣,皆有其本事。
然后两人跟着侍女上了二楼。
“我比较猎奇的是,这所谓的不对外的那间是何人。你猜猜,五间里,哪一间?”
三娘那双潋滟风情的美目里流光稍转,唇边笑容加深,团扇轻摇,带着一副芬芳诱人的香气,她打量着白衣男人,扇尖微掩着唇,娇羞笑着一副黄鹂嗓柔道,“公子可真会打趣,三娘不过蒲柳之姿。两位公子,看来是第一次来小女子的琼花楼,需求三娘帮手吗?”
他这一辩驳,黑衣男人眸子里闪过一丝鄙夷,半晌才幽幽吐了一句,“但愿吧。”
而她只是看向二楼点了八宝璎珞灯笼的六间隔间,见屏风撤走,只在纱幔的模糊绰绰下显出“高朋”昏黄身形,她点头请安,而后从高台退到幕后。
白衣男人笑起来时含情目弯弯,右边脸颊另有一个浅浅的酒窝,笑容和皮郛都是那种让民气生好感的赏心好看。
黑衣男人立在那,抱着剑,低声道,“那三娘会武功,并且不低。”
三娘不待侍女问完便无声地摇点头,微侧过甚,眼神表示侍女不要多言,嘴上却娇柔道,“叫阿尔莎筹办,竞拍一会开端。”
“在。”粉衣侍女福身应道。
她抬手,微昂着下巴,风情万种的眸子里带着流光,委宛动听的声音传遍全部琼花楼,却不显得高耸和聒噪。
她话落,本来另有些鼓噪的大厅顿时噤若寒蝉。
给读者的话:
白衣男人和黑衣男人此时正在正对着那高台也就是门口的二楼隔间,侍女倒好了酒水,上了点心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