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瞳孔一缩,面上惊骇万分,伸手惊呼――
弄死他不成!
而那男人手里拿着充满倒刺的皮鞭,身上有一处致命伤,是长公主手里握着的那柄匕首刺中关键,流血过量而亡的。
“姑母真是有恃无恐哪――”来人却对她的瞋目视而不见,只走上前,长公主下认识上前要拦人,便被对方悄悄一拂,就如浮萍一样毫无抵当力,踉跄跌到床脚那侧,男人倾身,看了眼暮气沉沉的付欢,眼里划过一丝戾气,“这不是父皇命令斩杀的凶犯付欢么?长公主还真是一手遮天,不但瞒天过海将人带走,还敢将凶犯带回长公主府――”
长公主面色凛然惨白起来,“你们谁也不能动本宫的儿子!”
百姓大多都是晓得这位长公主的申明的,便只道长公主年纪大了,和年青的新宠玩这般大……最后却失手,双双暴毙。一时候官方很多嗤笑的赞叹的,当然更多的是不齿。
下人发明的时候,传闻两人已经死了有几个时候了,尸身都生硬了,长公主受了极其严格的鞭挞,一身紫色的裙子染成了血衣,脸部狰狞痛苦,双目惊骇又痛苦地瞪大,目呲欲裂地望着男人的方向――
夜皇气得砸了几个砚台,最后命令厚葬了长公主,至于付欢,被抛至乱葬岗。
“这里是长公主府,谁让你来的!”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却被男人――也就是夜无澜的人用剑柄拦住来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夜无澜,面色发急。
人是活着返来了,却人事不省。
“都给本宫滚出去!滚!滚啊!”
“夜怜心阿谁小贱人,都是阿谁小贱人害的!我的儿啊,我薄命的欢儿……”长公主握着付欢露在锦被以外的手,手腕都在颤栗,但握着付欢的五指却不敢用力,眼角通红地凝睇着床上昏倒不醒,一只眼睛缠了纱布的付欢,银牙咬紧,眼神中充满了对夜怜心的仇恨,恨不得将其鞭尸般。
长公主闻言面色乌青,此时若还不知夜无澜做了甚么,她咬牙。眼里的恨意都快沁出来――
一想到夜无忧和夜无澜,长公主便满肚子火气仇恨却不得不压下,那两个狼崽子,夜无忧她还撼动不了,但是夜无澜若叫她抓住了把柄,她非要――
“夜无澜,你敢!你停止!放开本宫的儿子!”
一贯歌乐高涨的东院,此时一片低迷之气。
下人们战战兢兢地将汤汤水水端出来,没过量久,却听里头传来女子锋利的怒责――
二人皆是死前受了严格的折磨,但是最后的死因,却又是同归于尽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