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也不例外,潘氏经心遴选几样金饰,便去了凤来仪每月初三专门留给她的雅间。
他暗害肃王的罪名算是洗清了,他的家人都保住了,他自作自受,死不足辜。
随即便反应了过来,闯出那么大的祸事,纪清亭如何能够安枕无忧?
潘氏明白了,这男人还是怕呢,抱住他腰叹道:“当然算数,不然你觉得此次的事情你能满身而退?官府里有人思疑到凤来仪了,是我们帮你说了话,那边才放过你的。只是你胆量也太大了,让你对于顾娘子,你如何连肃王也捎带上了?”
成王哭着应是,眼底倒是一片阴鸷。
“闭嘴!”
嘉和帝站了起来,“干系到你的名声,你舅母的事就别再跟旁人提了,包含你媳妇,她现在有孕在身,那是你的第一个孩子,有甚么气,你等她生下来再说。”
“别哭了,朕查过了,华容是你亲表妹。”
纪清亭苦笑。
她第一次来凤来仪的时候,就是先选些金饰进雅间,交由丫环们服侍她梳头,每样都试过再决定买哪样。如许折腾有点没事谋事的感受,可她本来就很闲啊,庆国公府由永宁公主管家,她这个儿媳妇平时也就出门做客有点事情做。
纪清亭毫不包涵,眼里是足以吞噬她的肝火。
沉默很久,纪清亭俄然站了起来,抱着潘氏走到西侧墙壁前。那边上方挂了一幅书画,书画后墙壁上多了只比书画略小两圈的大洞,足以让隔壁的朱紫听清他们的说话。
公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