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眨眨眼睛:“向来没见过你生别人的气啊,如何唯独对他,情有独钟?”
一年多没见,十七皇子身量比之前长了很多,看着矗立苗条,很有些萧铎的风采。那脸庞也仿佛脱去了之前的孩子气,看着沉稳了。
但是如果嫁了一个对着其他女人都不举的天子做男人,那就放心大胆地作吧。
阿砚一出来,却见这天下闻名的御书房倒是比本身设想得要简朴很多,一出来看到的便是个精美小巧的黑漆描金长桌,中间摆放着几处绣墩,靠角左边是陈书格并个新月形桌子,中间还装潢着山川花鸟的插屏,墙上则是历代帝王的御笔等。
阿砚一出去,除了萧铎,其他几位和十七皇子都过来拜见了。
“是吗,她会医术?这但是可贵,如此风趣的人儿,到时候本宫必然要见见的。”
更有甚者,前几日夏侯皎月出宫去处事,却好端端地遇见了这位定安侯夫人,对方竟是非常热络地拉拢本身,那模样仿佛是要探听些动静。
“我在说端庄事呢!”阿砚又不是傻子,早看出这两小我郎有情妾成心的,就是差一层窗户纸,总也捅不破罢了。他们本身如果再不捅破,她可就要捡棍子了。
夏侯皎月抬眼看了看阿砚,略一踌躇,这才道:“这位胡蕊娘本年二八之龄,传闻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更传说她五岁能吟诗六岁能作对,偏生这位又自小聪明,因她祖母身子衰弱,她便跟着女大夫学习针灸保养之道,是以对医术也非常精通。本来她是跟着父亲驻守汝州的,这现在因她父亲被封了定安侯,她也跟着进京,不过才两月之余,现在已经是才貌无人能匹,更有女神医之称。”
阿砚底子没把这个皇后的位置当回事,她对这些繁文缛节以及项目繁多的后宫事件更没兴趣,十足扔给了夏侯皎月,本身跑到御膳房玩去了。
阿砚刚坐下,萧铎总算开口了,倒是一边低头勾画着甚么,一边淡声问道:“做了甚么好吃的?”
有句俗话叫做天子不吃紧寺人,现在倒是个皇后不吃紧女官,她给皇后当女官实在也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