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兴渠如果在明面上做买卖,跳的太欢脱,上面早就把他清算了。
凭李文博的本领,套他的话他也发觉不出来。最后蒋正谷还跟他称兄道弟起来了,等签好条约分开,李文博开车扬长而去时,蒋正谷看着扬起的灰尘,冲动的在内心狂吼:老天爷,赢利的机遇,来了!
“成!一言为定。”
六合之大,他哪去不得?
蒋正谷笑道:“我包管是我小我,和戴老迈没干系。钱都是我这两年端庄买卖攒下的,绝对洁净。”
“真的?”
蒋正谷想都不敢想!
“是有前提,我小我,也要四成股分。”
蒋正谷虽瞧不上少爷,但李文博嘴里的庞大利润,实在让他眼红。
如果蒋正谷真借着通货收缩发这笔横财,上面还真不会同意。
“你晓得津城的黄拆子吧?那权势不比戴垂长幼吧,本年不一样被肃除了?”
李文博叹了口气:“我买个开张厂子顶多千儿八百,你们这建材用度这么贵,我建厂就得万把块。建完,我就没钱了。更别提投入出产了,来岁也别希冀赚八百万了。”
说到这,李文博重重感喟:“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唉,不关戴老迈的事。”
李文博一瞪眼:“我爹牛笔啥呀,在燕都城,官那是官吗?再说我是偷跑出来的,就那二十万,还是我求了我妈好久呢。本想用剩下的钱,加上存款买两条流水线,先收个破厂子运营着呢,可谁想碰到了你们。”
他在明面上帮戴兴渠忙来忙去,却落不着多少好处。
蒋正谷皱眉:“在清岛建新厂,还委曲你了?”
李文博点点头:“我爸说还是保守估计呢,来岁通货收缩达到颠峰后,上面就会用强迫办法,脱手制止。到时候市场疲软下来,钱就不好赚了。”
也正因如此,蒋正谷才有机遇成为戴兴渠的傀儡,当上群海个人大老板。
李文博说到这,叹了口气:“可惜,我投不了这么多。”
太值了!
蒋正谷舔了下嘴唇:“兄弟,你爹这么牛比,你没钱?”
“对,到时候你和戴老迈也能分个几百万吧。”
“再说了,你真感觉戴兴渠能悠长?那是还没轮到他。”
李文博仿佛特不甘心,又不敢不甘心的点了点头。
蒋正谷立马拟了分条约,两人借着条约阐发了好一通,又是憧憬来岁赚了大钱,建别墅、玩女人甚么的。
“不是委曲,是没钱。”
“那你说多少?”
“四成能够,但流水线也得你来买。我不想以我爸的名义存款,再被抓归去。”
“蒋正谷啊蒋正谷,谁让你有尾巴,捏在我手里呢?”
“这……四成太多了,戴老迈四成,你四成,我还赚甚么?”
蒋正谷一愣:“甚么意义?我干这个赚不了?”
蒋正谷眼角抽了下,问:“莫非你建厂赚八百万,就不会被收编?”
蒋正谷可不晓得,此时李文博也在车上狂喜。
李文博耸耸肩:“有我爹这层干系,上面不会难堪我的。”
这就是赚多了负心钱的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