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恕难从命!瞿大人,说实话,只要我们总批示能够醒来,那他如何说,我们便如何做,在此之前,你们休再提任何前提。”
张晨枫见状,借端把段正宏拉了出去,一起查抄防务去了,他怕这个炮筒子又乱开炮,会把事情搞僵。
“这……丁将军怕是言重了吧?”
“这个……丁将军此话怎讲?”
正乱时,瞿式耜和李元胤带着太医仓促赶至,丁帅却婉拒了太医的问诊,他俩只好作罢,进房看了看林啸,便找丁帅他们说话。
瞿式耜见状,决然谏言道:“陛下,事到现在,老臣觉得,是该好好彻查户部以及南宁府各级官吏的贪腐一事了,若不然……”
“臣遵旨!”吴贞毓沉声领旨。
……
瞿式耜之前一向和林啸打交道,没想到一向很好说话的他,部下几员大将却都这么刁悍,真是令他两端难堪。
丁帅冷冷的道,“第二,把粮食全数发给百姓,我们的人要全程监督……这些粮食,是如何来的,两位大人不会不知吧?我们兄弟用命换来的粮食,莫非,是用来喂饱这些硕鼠的吗?”
丁帅命人带出去,本来是双儿和老者汤平那伙人,当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问了清楚。
“瞿大人,废话未几说,我等是甲士,说话直来直去,这件事,没完!”
丁帅神采乌青,说话不留余地,“实话奉告你,如果我们林总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若不然怎的?莫非他们还想谋反不成?大不了就是个鱼死网破罢了!”
得知真相后,丁帅他们气得直拍桌子,段正宏更是仇恨非常,嚷嚷着要去捣了知府衙门。
和锦衣卫分歧,禁军兵士是和义兵共同战役过的,提及来,林啸还是他们统统人的拯救仇人,特别是李元胤,大抵体味了一下事情的启事,赶紧派人去请大夫,同时命人清理现场,安抚百姓。
瞿式耜的神采极其凝重,提及来这事都是由他而起,正因他喝醉了,以是使得林啸没等卫兵达到便提早告别,要不然哪会出这么大的事?
“严大人此言差矣!现在秦王的人尚未撤走,如果再逼反了琴川侯,莫非严大人真的筹算就此就义?”
又是一个愣头青!
冯素琹一向陪在林啸床边冷静堕泪,冯小霞和冯蕙云她们只好守在房外,随时听候传唤。
朱由榔大声吼怒着,目中的肝火再也没法粉饰。
“陛下,这……这,可比秦王还凶啊。”严起恒满脸忧愁的拥戴道。
故此,他的表情非常愁闷和懊丧。
若非目前情势实在诡谲难测,这件宝贝,他是舍不得赐给臣下的。
“事情的启事,老夫已经晓得了,没想到双木将军遭此大难,真是世事难测啊。”
“瞿式耜呢?让他来。”永历稍稍沉着了一下,仍恨恨的道,“不,别来了,让他直接去见琴川侯,劈面问个明白!”
“好,就依吴爱卿所言……着南阳侯李元胤,马上查封南宁府,连累此事的一应官吏,都拿下了吧。”
瞿式耜见这位天子遇事还算果断,所思所虑也还全面,心下略感欣喜,不过,局势到底可否挽回,主动权已经不在这边了,这,取决于林啸的态度。
“很简朴,两个前提。第一,朝廷先把首恶胡理黄的背景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