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便好。”
“琴川侯?快宣,快宣。”永历闻言精力一振,连声嚷道。
林啸笑着应道,怪不得较着穿戴分歧的林啸等人就在近前救火,他都没留意到,随即又问道:“这火,是如何回事?”
正在此时,却听门外寺人胡承恩急声道:“皇上,张总督求见,说是……琴川侯勤王护驾来了。”
张同敞冲动地说道,既然林啸赶到了,其他的都不急了,还是先把他的部下环境交代清楚再说。
林啸一正神采,拱手道,“大人放心,鄙人此番兵精粮足,志不在守土……也该到了反攻北伐的时候了。”
“可爱那建奴陈兵孙贼身后,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也不知……琴川侯与那李定国可否出兵勤王。”永历帝悲叹道。
“那便好,那便好。”
“对了,贵部留守之兵大部被恩师调往了火线,祗留三十余人,也在城内帮忙巡夜,以镇屑小,想必兄不久便可遇见了。”
固然救火体例很原始,但人多力量大,这处火势终究逐步见小了,林啸也稍稍退后喘口气,却发明远处一人正大声呼喝着批示军民端水泼水。
……
“但愿如此吧……想我太祖高天子扫荡胡虏,一统宇内,成祖文天子威震诸夷……而朕自奉大统,至今也已数载……孝陵难谒,百姓不安,文固步于内,武扰害于外,复兴大业茫无端绪,朕,有何脸孔见列祖列宗于地府……”
“最可爱的是,鞑子雄师数十万,已经陈兵川南和湖南,随时便将南犯,情势甚是危急……”
“哎!一言难尽哪……双木兄,你来了,大局就无忧了。”
随即,林啸转头望向张同敞:“别山兄,鄙人的身后,就有劳你等策应了,此番鄙人带了数十尊敬炮,先给你的新军二十尊,还望抓紧练习,早日出征,联袂光复我大明江山。”
张同敞不无遗憾的道,“鄙人已传令各部加派巡哨,务必清除城内细作,确保不再有此乱产生……双木兄,我们还是先去宫中见驾吧?”
“如此甚好,”
“那便全赖双木将军了,老夫定率南宁百姓极力互助,确保雄师粮草运输畅达,”
永历越想越悲忿,禁不住落泪说道。
诸臣见天子这个情状,也都无言以对,唯有沉默伴随。
“这个,鄙人已经晓得了,大人且放宽解,鄙人此番前来,也不但是为孙可望而来,鄙人早就想会会这个吴三桂了……至于湖南边面,桂林、梧州皆有我主力驻守,鞑子那点人马,还不在我眼里。”
永历帝本来已经安息,突闻宫外街面一片喧闹,惊奇不定地翻身起床来到御书房,正令近侍出宫张望,恰好瞿式耜等几位内阁大学士仓促赶至,便在御书房和世人说话。
按大明祖制,一字亲王,本是非朱姓后辈不得封赏的。旁姓武将,功绩再高也顶多封个二字郡王,因此前番孙可望果断请封秦王一事便引发了很大的风波,眼下局势危急,永历为诽谤孙、李二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便咬牙赐封李定国为晋王。
“陛下,据报只是有几名细作趁乱放火,并非叛军入城,张同敞已经命令全城访拿,锦衣卫也在刺探当中。”瞿式耜欣喜道。
“大人放心,河池早有我部下数百人进驻,定当无忧……倒是百色一失,元伯兄恐独力难支,鄙人大队尚需半日方能到达行都,我欲率侍从先行驰援,大人另有甚么叮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