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主阁,世人登高而上,此楼内里看去只是带有回廊的三层,实在内里却共有七层,采取的是“明三暗七”格局,但第七层是尖顶层,人上不去。
独一模糊感觉不异的,便是那楼阁的最高处,高悬着的那块苏东坡手书的“滕王阁”金匾了,对,那笔迹,是一样的。
可面前这个破败的城池,与他后代见过的阿谁繁华都会完整不是一个频道,而这座暗淡而落寞的滕王阁,也与后代见过的那座金碧光辉的恢弘修建不尽不异,因此远了望去略感眼熟,恰好也想再次瞻仰一番。
同时,抚河东岸那队押送着俘虏的燧发枪兵,他也已派人前去策应回城,城南白英那边的战况,也有骑哨前去刺探。
转头再看看身边英姿飒爽的冯素琹,刘旭磊不由感慨,本身是不是老了。
望着那正痴痴远眺的倩影,刘旭磊一阵无语。
身侧,又传来女人的轻叹声。
这,就是这个期间的国情……
“此楼几经战乱而数次被毁,前朝便重修过又被毁,面前这座,是先帝世宗嘉靖年间重修的……东坡居士的真迹,倒是还在。”冯素琹昂首望着楼顶那块金匾,娓娓说道。
虽说面前的南昌城略显凋敝,好几处修建被毁,很多处所还在冒烟,城外穷户区更是只留下了一片瓦砾和断垣残壁,但团体还算完整,城中间那些迂回盘曲的街道,错落有致的民居,还是尽显江南古城的精美和文雅。
“好吧,那就去看看。”
“这小子,措置事情倒是挺有层次,是个领兵的将才。”刘旭磊心中悄悄赞成。
有了这些人的插手,疆场很快就打扫结束,冯素琹命部下把俘虏到的船和人悉数交给明军,一行人便沿江岸策马回城。
“哦,冯蜜斯真是……博闻广记啊,晓得得这么多。”
刘旭磊瞥了一眼那座高大的修建,昂首望了望天气,离入夜另有一会儿,满天的朝霞斑斓多姿,便随口应道:
他很清楚地记得,后代那座滕王阁,有五十多米高,可面前这座,哪怕算上那广大的底座,也清楚不到三十米高,差未几矮了一半。
本来如此,都说前人喜好攀风附雅,公然没错啊!
这个期间,独一赛过后代的,就数这清爽的氛围了吧?
来到第六层回廊,就是最高处了,放眼纵览,刘旭磊便感遭到了当代没有高层修建的好处,近处城墙内,一座明朝大城的风采尽收眼底。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领悟就好,那种景象,哪是大家都能有幸遇见的。
“有落霞而无孤鹜,有长天而无秋水……是来得不是时候吗?”
“那里呀,只是好多书中有提到,也听先生讲起过,以是一向神驰……”
让兵士们先行回城,找刘麒麟安排宿营,二人只带了数名侍从,便沿江绕去城西,仓促来到了赣江岸边。
因为,她是老迈的拯救仇人,宠着她,敬着她,才是他的本分。
当然,刘旭磊的这一丝鄙夷,是不敢说出口的,女孩,都是多愁善感的,冯素琹现在的表情,她在想些甚么,他又不敢妄加猜想。
可身处这个风云荡漾的艰巨乱世,他们却都已早早单独领军,挥戈上阵与敌血战,乃至能指导江山,挥斥方遒了。
“滕王阁,与湖北黄鹤楼、湖南岳阳楼,并称为江南三大名楼,始建于唐永徽四年,因唐太宗之弟、滕王李元婴始建而得名,又因王勃的《滕王阁序》而誉满天下,文以阁名,阁以文传,历尽千载沧桑而流芳后代……刘大哥,我们上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