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李元胤的明军需求练习担搁了两天,当张晨枫带着一千多匹刘旭磊送的战马返来时,一营和三营早已解缆,林啸和李元胤他们也刚想解缆,林啸见状就让窥伺连和保镳排也把原有的滇马替代掉,残剩的战马则全数送给了李元胤。
“人数未几,约有三千人,但都是马队,主力人数不详,看架式得有好几万,光民夫就征用了上万人。”
“国公爷所言甚是,按我们林总的作战构思,下一步恰是光复广东。”刘旭磊浅笑着应道。
“嗯……作为三顺王之首,打击广西本来就是他的任务,尚可喜和耿继茂已经完成了霸占广东的任务,此次只是策应行动,孔有德是不会把直捣南宁俘获南明天子的功绩让给别人的。”
“国公爷,我新军常常以少胜多,并不是纯真的倚仗火枪取胜,实乃胜在严明的军纪和严苛的练习啊。”
“嗯……依你看,他们会走哪条路?”林啸盯着舆图问道。
“如此甚好……不过,刘将军可否在战前助琏一臂之力?互助琏清算军纪,改良练习,打造出如你们义兵普通的军队才好。”焦琏恭敬地拱手问道。
固然门路泥泞难行,牵挂火线的林啸却不筹办半路宿营,他必须尽快赶往为孔有德预设的疆场,抓紧时候察看地形摆设兵力。
对于万余清军俘虏,焦琏毫不含混,通过相互揭露指证,凡是殛毙过百姓,奸骗过妇女的一概斩首,直杀得血流成河,余下的五千多人,由淘汰下来的守城明军看押办理,此中一千多年青力壮的被编入民夫队,给了他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遇。
成果行至半路老天却下起了绵绵冬雨,雨虽不大却非常阴冷,并且如烟如雾般悄悄悄地飘洒在一起上的残垣断壁里,枯枝败叶上,潮湿了大地,潮湿了房屋,潮湿了树木,潮湿了路上行人的衣衫,更潮湿了行人的表情。
“据标兵陈述,清军前锋方才拿下来宾,目前驻扎在距此不到百里的良江镇一带……而主力两天前刚从柳州解缆,孔有德亲身带队,尚在来宾以北的凤凰一带,天雨路滑,估计最快今晚也只能于来宾宿营。”刘旭磊把窥伺到的敌情简朴扼要的先容着。
比拟于其他步队,焦琏治军还是比较严格的,他的军队从不劫掠百姓,但按常例战利品都是不上交的,以是这个期间的军队常常都带有军阀色采,兵士参军吃粮发财的恶疾根深蒂固,各级将领也是以贫乏搏命恶战的决计,战役力可想而知。
一起千辛万苦赶到黎塘的时候天已擦黑,林啸叮咛祝俞嘉给又饥又饿的兵士们安排宿营地,祝俞嘉很细心的在帐篷中筹办了姜汤和柴火。
“国公爷有令,敢不顺从?鄙人必竭尽所能,不负国公爷之望。”刘旭磊浅笑点头,拱手执礼道。
“前锋约莫有多少人?”
今后,这支焦琏的精锐军队被深深的打上了林啸义兵的烙印。
……
“刘将军,此战以后,鞑子主力已破,广东方向已无威胁,琏觉得能够出兵梧州,威胁肇庆了,将军觉得然否?”
“从舆图上看,向来宾前去南宁有三条路可走,此中从贵港绕路再折返向西都是通衢,这条路是最安然的,不过我感觉,孔有德恐怕不会去和尚之信汇合吧?”祝俞嘉沉吟着说道。
刘旭磊玩味的说道,“敢问国公爷,这些浮财缉获今后,筹办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