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也是有家的人了,尽量还是稳妥些好,就算是真出甚么事儿,赔钱总好过被连累入狱。
“那你如何把肉运出去?这可不近。”想买辆自行车不难,买辆三轮车可就不轻易了,但就算能买着,那也顶多就是辆人力三轮车,想买辆矫捷三轮车底子就没有门路,骑着人力三轮车从郊区到城里,要花的时候就不说了,光是力量就不必然能够。
“早就不疼了,放心吧,过两天去病院把线拆了就没事了。”固然每天被媳妇这么当孩子养着感受挺不错的,但这几天嘴里都能淡出个鸟来,另有每天的白水煮蛋,实在是太磨人了,他现在就想吃卤肉、红烧排骨、酱猪蹄儿、红烧肉……
比起安安来,给皮糙肉厚的厉泽沐浴就简朴多了,手劲儿大小无所谓,在盆里泡多长时候也没多少讲究,只要重视不让水淋到伤口上就行。
“你说我不出去给人当中间人了,从郊区收买猪肉、羊肉这些东西到郊区卖如何样?”就跟媳妇的卤肉店一样,每隔几天去郊区收买猪肉不值当的,菜市场的肉又太贵太难买了,早早的畴昔列队不说,还不必然能买到好肉,光他们做买卖的那条街上就有好几家熟食店,再加上小饭店、各个厂子里的食堂,乃至黉舍的食堂,这些处所每天都需求新奇的肉,只要能谈妥几家,赚的钱不比他现在少。
就算不是头一次了,厉泽耳根还是很热,生硬着点了点头,故意想说他本身留意的话, 也必定不会让水溅到伤口的,但是话到嘴里绕了个圈,到底是没说, 还是等拆线今后吧,如许的福利可未几得。
“线拆了,也得好好养着,别总往外跑。”张雅静给厉泽搓后背的手使了用力儿,这事儿没有筹议的余地。
“还疼吗?”这么长的一道口儿,本来瞧上去就够吓人的了,又往上缝了18针,远远看上去就跟一条大蜈蚣一样趴在身上,能把小孩子吓哭。
“你在房间里照顾安安,我去烧水,待会儿给你们俩洗沐浴。”一个小朋友, 一个大朋友, 现在沐浴都没有体例自理。
张雅静拿毛巾擦了擦脸,才道,“伤口长好之前不能去,不然胳膊总用力,还不晓得甚么时候好呢。”哪怕已经宰了、剁了,搬肉也不是件轻费事儿,遵循厉泽的性子,可不会在一旁看着别人搬,本身不脱手。
不过跟媳妇儿不一样,要让他整天守着一家店,他必定是呆不住的,并且他也没有技术开店,除了熟谙的人多,就是身上这一把子力量能拿得脱手了。
幸亏张雅静固然忙,但厉泽倒是闲着的,24小时守着安安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