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那是搂柴火吗?你那清楚是在耍地痞,当我们是瞎子呢啊?”杨广生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崔连城,愤恚的说道。
见他如此体贴,刘凤敏内心更甜更美了,抿嘴一笑,“行。”
“脏了再洗呗,手绢不就是用来擦脏东西的吗?”刘凤敏辩驳。
没等刘凤敏答复呢,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俄然传来――
这时,刘凤敏悄悄的推了他一下,说,“你坐下喝啊,干这么半天的活了,不累吗?坐下边喝水边歇会儿,免得归去腰疼。”
崔连城就深深的体味到这点了,有小刘教员在他身边,他浑身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只见他挥动着勾镰刀,咔咔的勾着树枝子,不大会就勾下一大堆,不到一个小时就把推车给装满了。
崔连城听到她的抱怨声,如梦初醒,一边慌乱的承诺,一边依依不舍的松开手。
他实在不忍心本身的脸苛虐那干清干净,带着月季花图案的小手绢。
“哎呀,谨慎啊!”刘凤敏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被推倒了,仓猝伸手去拉。
加上紧跟着摔在他身上的软玉温香,让他刹时感觉,摔这一下,值了!
崔连城不忍再辩驳她了,就憨笑说,“那下次你再给我用,我用就是了。”
她只是悄悄的一推,没想到,那只小手挨到崔连城胸口的时候,崔连城刹时像丢了魂儿似的,整小我毫无预警的向后倒去。
一方叠的整整齐齐,带着番笕香味的小手帕递到崔连城的面前,崔连城看着那干清干净的手帕,仓猝摆手,“不消不消……我用袖子擦就成了……”
见他干得热火朝天的,脑门上的汗都滴下来了,刘凤敏就从本身随身带着的挎包里取出她的军用水壶,拧开盖子递给他。
“哼,不消拉倒!”
这些人里,刘凤敏只熟谙一个,就是跟她切磋过“文学”的阿谁杨广生。
刘凤敏浅笑低头,悄悄的“嗯”了一声。
“咔嚓……咔嚓……”
刘凤敏说,“这还差未几,别说了,喝水吧,干了这么久,是不是都渴了。”
车上放着搂柴火的东西,崔连城拿起一把钩镰刀,开端钩树枝子。
“好哇,好你个崔连城,彼苍白日的,竟敢钻到树林子里来欺负女同道,你这是犯了地痞罪你知不晓得?”
“崔连城,你竟敢调戏妇女,信不信我这就把你送派出所去。”杨广生叉着腰站在崔连城和刘凤敏的面前,高高在上的说道。
崔连城的心咚咚咚的跳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定定的看着怀里的女人,爱的恨不得为她去死!
“崔连城同道,坐下歇歇吧,喝口水,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