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块钱,未几,真得未几,可这代表着甚么,代表着今后家里的经济大权就由她掌管了。
“阿雪,昨儿个向东在炕上体贴吧。”
钱雪被他似凶恶的吻亲得晕头转向,把脑袋搁在他肩窝,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意义,羞怯笑了笑,任他把她抱住到桌前,给她拿过碗筷,又蹲下给她穿了棉鞋,套上外套。
“向东啊,这么疼新媳妇呢,别碰冷水,等下包饺子。”
他的味道,很好闻,有种丛林中草木的暗香,没有烟味,也没有酒味,她非常喜好。
“萝卜如何切?”钱雪又问。
亲……吻……颤抖……
钱雪,是孟向东真正的老婆了。
一个婶子大笑起来。
“噢,我想吃小鱼干,明天有没有小鱼干。”
她把被子拉高, 捂着发烫的脸颊, 向东的体力太好了,颠末昨晚一夜折腾, 她有些接受不住, 却也尝到了他的和顺和特属于男人的刚烈,嫩花绽放,她是个女人了。
“好。”孟向东应道。
“切成滚刀块,就是转着切,寸长便能够。”
孟向东听令,仓猝钻到灶后撤了火。
“那你总有歇息天的吧,跟战友出去吃个饭甚么的,别让人家请你。”
孟玉坤坐在高凳上,双手各持一把菜刀,缓慢剁着案板上的一大块肉馅。
说到孩子,忆起昨夜的缠绵,俩人的手紧了紧,黑暗中,各自的脸都有些红。
徐家珍跟孟玉坤偷偷扒在厨房门口,探头看着,孟向东站在钱雪身边,一刚一柔的两人,正甜甜美蜜烧菜做饭。
“好哎,明天再难吃的饭我也说好吃。”孟向南喝彩。
她瘦肥大小的肩膀上,颀长美好的脖颈上,白嫩一片的胸前,在敞亮光芒里清楚显出密密麻麻、层层叠叠、青青紫紫的吻痕来,他的眸子一紧,强行把头侧了开去,拉开她胳膊给她一件件穿上,嘴里念叨着,“坐起来就要从速把衣服穿上,光着背也不怕受寒,现在可还是大寒气候,炕上也没那么热了,可不能着凉,着凉了还得注射吃药,你是个大夫……”
“先吃吧。”
“向东,你在军队也要花消的,寄四块返来,五块留着用。”她风雅道。
“你算好的了,我家那口儿,是情愿帮我干活,可地里的活出不来呀,每年工分比你家要少多少,你就满足吧。”
“那倒也是。”
“哎哟,这还让我们如何过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家那口儿,向来没有这么体贴过,队里的活计干完了,回家就是个老爷们,油瓶倒了都不会扶一下的,吃了饭就躺到炕上了,家里一应的大小事都我做。”
他又倒了热水,递给她刷牙洗脸。
“行,晓得了。”钱雪把菜刀剁得缓慢,好似已有了大厨的风采。天晓得,只因向东在这里,才感觉烧饭炒菜也挺成心机。
小小的身子吊在他身上,软嫩的胸紧贴到了他的身前,嗯,固然不大,不过他从昨晚就晓得了她的形状,非常标致美好,他相称喜好,他的手还拉在钱雪的棉裤上帮着往上提,他的唇却分开了,驱逐凌晨最夸姣的主动。
“嗯。”钱雪点点头,嘴角上翘,笑意止都止不住。
噢,凭甚么她精力委靡,而他神采飞扬,钱雪抚额,胳膊一动就听到身材里收回的酸痛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