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心气不顺的许刘氏一下更恼了,气乎乎的骂道:“好你个老二,真是白养你了,没知己的白眼狼,这是盼着你娘被狼叼走呢,是吧?”
田春梅看着许向华连续串的行动和小儿子喝的苦涩的模样,想起前段时候许向华去修渠,小儿子半夜起来,肚子饿了,只能用温水哄哄的模样心伤的直掉泪。
许向华笑着说:“得令,娘早点睡啊。”然后关好了窗子,吹灭了灯,钻进了被窝。
田春梅感觉今晚这欣喜太大了,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她嫁给这男人七年了,竟然不晓得自家这个像个傻蛮牛一样听娘话的蠢男人,会跟她婆婆藏一手。
许向华笑着说:“娘啊,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我本来都要灭灯睡了,是你先骂的,咱娘俩嗑牙的这会工夫,你屋里和我屋里的灯油可烧了有两厘钱的了。”
不是他不想奉告田春梅空间,而是田春梅人仁慈,心也软,怕她守不住奥妙,到时不但他俩垮台,俩儿子也落不到啥好。
田春梅好笑的点头:“嗯,最乖,最听话。”
田春梅笑骂着拍他:“去你的,一说就不端庄,当我是啥呀,刚生下明文没多久,就又生,这就是块地,你也得让歇歇啊。”
许向华把田春梅的胳膊放到了被子里,说道:“乖乖呆好,别冻着了,我洗把脸就来。”
许向华内心有点不天然,媳妇好敏感的,面上装着恶狠狠的模样,捧着田春梅的脸说道:“哼哼,小娘子,竟然被你给看破了,现在有两条路给你走,一是跟我回山洞从了我,二是我留在这,你还得从了我!”
许向华“嘿嘿”笑着,把火盆里的火稍拨了下,烤了两个包子,一个鸡翅,一个大鸡腿,刚烤好,两口儿还没开吃呢,小明彰便揉着眼晴坐起来了,眼晴还睁不开呢,便嚷嚷:“爸,妈,你们吃啥呢?我也要。”
想着如果不给点经验,此人今后做事还会不顾本身安危,便寒着俏脸威胁道:”许老二,你下次再如许,我,我就带儿子回娘家,让你一人过,还,还带你儿子再醮!”
田春梅“扑哧”一下没崩住, 笑了一下又从速宾主脸, 捏住凑到她跟前许向华的耳朵,小声开骂:“许老二, 你才是驴呢,你长本领啦, 啊?敢一小我去追狼,你就不怕那牲口回过甚来咬你?这出事的处所, 离村又不远, 你不会等人来了再去追啊?你个傻蛮牛,这一每天得让我操多少心,每天操心俩儿子不敷, 还得操心你!我告你, 你下次再敢如许, 我, 我跟你没完,闻声了没?”
许刘氏气了个仰倒,想持续骂许向华,可又心疼灯油,看着趴在窗户上笑不悠悠的二儿子,更是肝疼,气呼呼的喝道:“混帐小子,滚归去睡觉,把灯从速灭了。”
许向华从速捂住儿子的嘴巴,小声说道:“小祖宗,小点声,爸给你弄好吃哒。”
许向华闻声媳妇这话,内心阿谁欢畅,酸酸痒痒,涨的满满的,刚搂紧媳妇,筹办颁发一番表决计的豪言壮语时,就闻声从上房门口传来了一阵刺耳叫骂:“黑灯瞎灯的不睡觉,干啥呢?灯油不要钱啊,一对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败家子!一点不晓得简省,等将来分了家,一家子把脖子扎起来喝西北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