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哪个?熟谙这么多人,就你成心机。”霍瑶说,“其别人,无聊死了。”
“司弦,我要如何办?”
“如果你不想被别人晓得,你被覃沁大半夜赶出来的话。”
“我也不想和爸妈硬碰硬,但是他们叫我改了,这不是弊端,如何改?”资钧甯悄悄地攥着司弦的袖口,“司弦,我不能见你,见你我就想跟你走。”
“小甯,你过来。”没等资钧甯下车,司弦便悄悄地搂住资钧甯的后脑勺。她悄悄地咬住了资钧甯的下唇,将资钧甯抵在坐位上,资钧甯本有些挣扎,到前面也放松了下来。司弦撬开了资钧甯的牙关,资钧甯悄悄喘气着,她搂着司弦的脖颈。获得资钧甯别扭的回应,司弦的亲吻便轻了起来,细细地吻着,啄着资钧甯的嘴角,咬着资钧甯的舌尖。
“傻丫头,我要真走掉了,你该哭鼻子了。”司弦说,“并且,我是想的,人这一辈子说长也不长,禁不起来回几次的折腾,这辈子,我只想要你,你值得的。我没有说,是怕你有承担,现在我说了,只是想你大胆往前走,不要顾忌我,我和你家人向来不是难堪的挑选题,你挑选家人,家人高兴,我也不会太难过。”
“切,白欢畅了。”霍瑶撇了撇嘴,“我还觉得你开窍了,终究不把资钧甯当作宝了。”
“赚点芝麻钱,你还真不管你三叔了?”
“你别搭司勺勺。”
“你找我做甚么?”司弦见天气已晚,“霍瑶,你被覃沁赶出来了?”
说霍瑶,霍瑶便呈现了,司弦刚把车开出巷口,便见到霍瑶在路边上踢石子。本想假装没瞥见,还是被霍瑶给拦下来了,不由分辩地就钻上了司弦的车。“老同窗,你也太不刻薄了。”
“榆木脑袋,你如何不会用缓兵之计?”
“你是地痞……”
司弦悄悄啄了一下资钧甯有些红肿的嘴唇,抽出了手,指尖另有些湿意,“宝贝,我的手一碰,你就‘化’了。你又如何分开我,我又如何分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