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太太这一声刚落,就听得谢定国在外头道:“有体例,我与范奶奶想个好体例。”
“各家过各家的日子。管旁人家做甚。”谢老夫人还是不气,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又笑了笑:“只要定国感觉好,我就对劲。”
齐铜锁开朗一笑:“奶奶动静通达,可不刚闹过么,姓于的实在可爱,仗着丁相还想跟我们要强,想抢我家的地盘去,要真容他抢了去,我们姐妹脸面何存?”
这么想着,范老太太已然撤销了先前的主张,满脸堆笑问谢定国:“好孩子,你跟范奶奶说说,你有甚么主张救你五mm?”
别人都把主张打到她相公头上了,她如何还能安坐。
说完话。谢老夫人脸上的笑也淡了,紧走几步将范老太太送出小院的门,又叫谢定国和齐铜锁送范老太太出了谢家。
“奶奶真好。”齐铜锁和谢老夫人投脾气,对谢老夫人也是至心靠近孝敬,她一边夸谢老夫人,一边扶谢老夫人起来:“我看这会儿气候好,奶奶坐的时候久了,我们去花圃转一转。好活活血脉,保管叫奶奶能长命百岁。”
“十二皇子?”这一下轮着范老太太和范二太太惊的脸上变色了。
说完,齐铜锁扭身就走。
这边范老太太带着肝火回家,一进门先喝了几杯茶压火。又叫人把范五女人和范二太太叫进屋来。
范五女人连捏带捶好一会儿,范老太太笑道:“行了,快过来歇歇。”
这两人都是脸上带笑,可范老太太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没。”谢定国笑着给范老太太行了礼。拉着齐铜锁坐下,笑吟吟看着范老太太:“五mm的事我听我媳妇说了,我来给您说一声,您看我现在站您跟前像小我似的,这也端赖我媳妇陪着,压着我的病呢,我也说不定哪时候就犯了病,到当时候,不定又惹出甚么样的祸事呢,您老得好好考虑一下。可别叫五mm娇滴滴的小女人前脚进了谢家,后脚就叫我撕巴的不像模样。”
范老太太气的咬牙,红着眼睛对谢老夫人道:“老姐姐,您看这,您这娶的是甚么孙媳妇?就这么对待长辈么,我这不是都说了只叫我家五丫头顶个名出去,又不是非得叫她跟定国如何着,她这就容不下,那将来还不定如何拿捏定国呢,您可得防备着些啊。”
“进宫?”范二太太和范五女人都惊的变了神采。
谢老夫人也不气,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我和老姐姐不一样,小辈们的事我从不操心的,我呀,现在就是能吃了吃点,吃饱了逗个乐子,旁的事一概不管,再说,我还能活几天?我两腿一蹬走了剩下这家业还不都是定国两口儿的,我又何必管太多惹人嫌。”
“这……”
范五女人这才回身坐到脚踏上,昂首满脸渴念的看着范老太太。
实在是谢定国身量适中,面如敷粉唇如涂朱,剑眉朗目、英姿勃勃,长的真叫一个俊美,然齐铜锁人高马大,长的又黑,眼又不大,还闷的不成,这真的是不班配啊。
“我的儿。”范二太太一听这话搂了范五女人大哭起来:“你说这话是挖我的心呢。”
谢老夫人拍拍齐铜锁的手:“好孩子,今后再有如许的事还去闹腾,我们家现在虽人丁调零,大不如之前畅旺。可也不是那受人欺负的,万事有奶奶顶着,你们尽管闹,实在闹的事大了,奶奶去金銮殿上给你们辩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