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么……”说到这,沈文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你到底考不测验了。”
听了对方的话,本来想讲事理的沈文娟一时气结,因为对方连最根基的颠末启事都不问,就这么下了定论,莫非在他眼里,别人的前程就不是前程?
“他如何了?看起来很失落的模样。”
沈文娟被他这打趣似的话,逗得掩嘴直笑,“臭美,我才不会跟你这么小的男人剖明……”
现在她看了一眼几个所熟知的前辈,而后又看一眼坐在那满怀等候,但却谨慎翼翼的余白。沈文娟感觉有需求站出来替他说几句话,毕竟他的解缆点和所经历的事情都值得让人去谅解此次早退。
砰的一声响!
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出来,却如同一记千斤之重的拳头,狠狠的打在余白心窝,胸口闷的不像话,像喘不过气来似的。
幸亏余白反应快,没笑出来,不然刚酝酿出的颓意和彷徨,恐怕要被这个小舌头给弄的一丝不剩。
从落阳市到商海市也就两个小时摆布,等余白测验结束,他们早就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