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重建聊斋 > 第七章 徐文山抄诗被抓包,众姨娘乱点鸳鸯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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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这些诗誊写一份,原稿再给他送归去吧,免得他发明诗稿不见了。”

五姨娘说:“最可贵的是写词的是16岁的男人。”

“没人管还能写出诗词,这才是最首要的一点。”五姨娘话未几,却很关头。

徐母道:“唉,也怪我们平时跟文山疏于交换,才差点让他这颗明珠蒙尘。”

几个姨娘笑闹起来,六姨娘拿起诗稿,在喧闹声中念叨:“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徐长水本来听她们发言听得一头雾水,现在却面前一亮,叫道:“是谁?贰心上人是谁?我明天就去提亲!”

他是个很能看得开的人,不能修行就算了,船到桥头天然直,最糟不过寿终正寝,有机遇还能飞升,他何惧之有?

徐文山的母亲拉着二姨娘,悄声分开了墙根,往大院走,一边走一边说:“文山另有这等才情,你如何不早点说。”

并且他也在这2年里,操纵家财真网罗到了一些武功文籍。这些书天然不是之前的通衢货可比,对于强身健体确有合用代价。只不过这些武学没有电影里那么神乎其神,练到极致,也不过能跟两三小我打得有来有回,拿来对于比本身量级高的人都勉强,更别提对于妖怪了。

徐文山专门向徐长水要了一间书房,早晨沉寂的时候,就坐在书房里,把宿世还记得的一些能够能用到的知识记录下来。

徐长水被她们的反应吓了一跳,弱弱地说:“他14岁那年,我带他去相亲时,就写了一首甚么‘黄河远上白云间’,李秀才把他一顿夸,我都有点不美意义了……”

五姨娘道:“既然如此,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那人便是……”

“……如何办,天然是印辑成册咯。”

二姨娘说:“我也是今早去看他,才发明他桌上稿纸的,谁曾想他把我们瞒这么紧!”

三姨娘大声说:“这写的就是老爷不在家时的二姐呀!她常常就是这么懒!”

“那誊写下来的如何办呢?”

看了诗稿,徐母也说不出甚么话,便叫上几个姨娘,一起传看,众姐妹看完后,都不知如何置评,最后便把皮球踢给了徐长水。

徐长水眼睛闪闪发光:“当年那小子也是在他家写的第一首诗,没想到这小子嘴上说不喜好,公开里却啥都敢做。”

徐长水长身而起,振臂一呼:“我明天就去跟李秀才说!”

却说有一日徐文山录温、李的诗词(温庭筠、李商隐),在书房中睡着了,凌晨起来时,却发明正在抄的诗稿不见了。当时睡得迷含混糊的,也没太在乎,第二日筹算重找一稿纸誊写,却发明之前抄了一半那稿子就在桌上好端端地放着。

众姨娘本在笑闹,瞥见六姨娘在哭,都停下了,齐声问:“老六(六姐),你如何了?”

“何止是希奇!”二姨娘大呼,“看看这首:‘小山堆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多美的一首词!”

务实的四姨娘打住她们的话头:“二姐管得了糊口,却管不了文山写诗,话说返来,他长到16岁,仿佛除了开蒙以外,也没甚么人管文山的教诲了。”

2年里,徐文山日日研讨羽士留下来的册本,把一本《谶书》给背得滚瓜烂熟,对天上地下、山里河里的妖怪都了如指掌,固然降妖除魔的才气一点都没有,但侃起妖魔道法也能来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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