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姜看的喉间忍不住动了动,有些结巴的说道:“师父……我我能够不去吗,徒儿……去了…也只能给你添费事啊……”
和白泽的不欢而散让重姜的表情也不是太好,但去尘寰已经逃不了了。稍稍清算了一些东西,重姜最后想了想,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留给留云的,信上叮嘱他在他们不在宫中的这段时候好好照顾本身,如有甚么费事就去找瑶姬。另一封是给烛阴的,此次前去尘寰,还不晓得要去多久。万一这段时候烛阴来找本身,发明她不在了,那不就白跑了?
“嗯?”白泽停下脚步,挑眉看侧重姜。
重姜埋头听着白泽的絮干脆叨,白泽此人,在人前风骚萧洒,无形当中又带着一丝疏离,给人的感受就像是一阵风,抓不着,也留不住的模样。也只要在重姜的面前,会啰嗦的像个老婆子似的。
至于留给留云的那封信因为时候的干系,重姜只能放在留云的寝殿当中,而后便仓猝的赶到南天门。
白泽估摸着一早就到了,负手立于南天门前,一头黑发如墨般的倾泻而下,泛着莹润的光芒,周身缭绕着南天门的云雾,远远的看畴昔,整小我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受。常日里重姜总说他不像一个神,但是现在她才真正的感遭到,那种只要在神的身上才气感遭到的令人没法忽视的力量……
重姜埋首看似乖灵巧巧的在听着白泽的怒斥,也只要她本身内心晓得,这会儿如果能够,估摸这白眼都能够翻上天了。
“费事?”白泽睨了重姜一眼,如若不是两人现在的间隔较远,怕是白泽那一扇子直接就敲到了重姜的脑袋瓜上。
“你师弟一个凡人,去了能做甚么?到时候反而会成为我们的累坠!”
重姜从小到大当然性子玩皮,但却向来没有像明天如许顶撞过白泽。只见白泽现在伤害的眯起了双眼,眼神沉沉的看侧重姜。
“但是师父,既然您把师弟从尘寰带返来,为甚么甚么都不西席弟?!”重姜并不是成心要顶撞白泽,但是她真的不明白,留云到底犯了甚么错,为甚么师父要如许对他?
“师父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