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带着些闲散之意的声音从殿内传出,重姜闻言立即换上一副不幸巴巴的神采走了出来。她一向低着头,肩膀微垂,法度也走的极慢,两只白嫩嫩的小手也纠结在一起,看着好不成怜。
这时留云站了起来,朝侧重姜微微做了一辑,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唤道重姜:“留云见过师姐。”温润如水普通清澈的嗓音别样的好听。
“师弟!你如何能说师父老,师父明显风骚俶傥,人见人爱,但是迷倒三界众生的香饽饽!”重姜一边说着一边狗腿的给白泽捏着肩背,笑嘻嘻的看着白泽说道。
“你也瞥见了,这是留云,是为师从尘寰给你带返来的师弟,今后再昌庆宫多照顾一下你师弟,别把你那些好赌的弊端交给你师弟。”白泽佯装出一副峻厉的模样对重姜叮嘱道,但是重姜现在满心都在留云的身上,闻声白泽的话也只是对付的点点头。
重姜顿时回过神来,忙不迭擦了擦微微有些湿意的嘴角,小脸忍不住一红,真是丢脸丢大了。
重姜点点头,别过眼,尽力的想要给留云留下一个矜持的好印象,但是一双眸子子倒是止不住的朝着留云的身上瞅去,溜溜的模样,和人间里的那些土拨鼠倒是极其相像,却也流露着一丝丝敬爱。
“谁是故乡伙?”重姜闻言暗道一声糟糕,转头一看,只见白泽满脸堆笑看着她。如若不是对他已经有着十万分的体味,重修是看不到白泽额上冒出的点点青筋的。
“师姐,留云还未给师父退安。”留云的声音还是温润,却又透着些无法。
“快擦擦你的口水。”白泽面子上过不去,掩面轻咳一声。
“说甚么了?”重姜伸长耳朵。
重姜站在无墨殿外,看着脚下用白玉铺成的地砖,泛着微微的光芒。俄然悲从中来,她想起尘寰的一句话,风萧萧兮易水寒,懦夫一去兮不复还,深切的解释了她此时现在的表情。
重姜就如许呆呆的看着他,一时之间竟忘了上座的白泽。
白泽坐在殿内最高处摇着折扇,闻声重姜的话挑了挑眉:“哦?姜儿犯甚么错了?为师怎的不知。”
重姜瘪瘪嘴,看在白泽将留云带回昌庆宫的份上也反面他计算那么多。因而朝着白泽拱手退安,后脚一走,前手就一把拉住留云的手腕,把还来不及给白泽退安的留云一把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