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有人放烟花,彩色的炊火一刹时将房内照得更亮。
折磨?
她揪紧身下的锦衾,点头:“不,我不要!”
魏承却神采阴沉,双目幽深似深井,黢黑的眼一动不动地瞧着她,眼底是澎湃暗潮。
“真不要?”他笑了笑:“如果你想,我也不吝于给你一份嫁奁,当你陪了我这些年的赔偿,机遇只要一次,你可想好了。”
屏风外李游仓猝开口,还未说完,魏承手里的弩箭已经射了畴昔,咻的一声,利箭破空飞出,擦着他的脸,钉进了他身后的木架。
方才就应当直接扭断她的胳膊,将她关进地牢,让她看看王媛君现在的模样,她才晓得,到底甚么才叫折磨。
“就在这里。”他咬牙,挤出几个字:“就在他面前。”
一件一件地脱下,最后只剩下亵裤。
她扯出一抹笑,伸手扶住他紧实精干的腰,手心触碰到他腹部紧绷肌肉的那一顷刻,手心下的身材猛地一颤。
她本来挣扎的手脚停了下来,抽泣地望着屏风外苗条的人影,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滚出去!”一声怒喝,将屋里几人震得一抖。
“我不做妾。”她俄然低声哭泣,双唇微微有些肿,饱满而晶莹。
“不......”她的身子在他掌下颤抖,“死也不要!”
她晓得他想要甚么样的奉侍,畴前她来了例假不便利,他也不放过她,只能用口手服侍,再屈辱也不过是当作泄欲的东西,她敛眸点头。
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碎尸万段于沈银霄面前!
“不肯意捐躯救他?”他用弓弩挑起她的下巴,虎口处带血的牙印清楚可见,他逼迫她昂首。
他猛地扶住她的后脑,突然用力。
先是巧舌令色,后是刺杀他,她陪在本身身边这些年,比不过她没用的父母,竟也比不过这才熟谙没多久的窝囊废。
很久,一双素白的手颤颤巍巍地附上他的衣衿,去扯他腰间的革带。
“沈娘子......”
半晌,他站了起来。
他咬紧后槽牙,按捺住扣动扳机的打动,深吸了口气:“你让我舒畅了,我就放了他。”
他几近笑出声。
两人都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
“只要听话,不会不要你。”
他呼吸粗重,双手撑在她脸颊两侧,望着她惨白的小脸,又偏头望了望外头黑蒙蒙的雪夜,不知在想甚么。
两人唇齿相黏,舌头胶葛在一处,沈银霄将口中津液哺给他,这还是她第一次如许主动,得空去管她是心存抨击还是其他,他扶着她的后脑,无止尽地讨取,窗外夜明如昼,火树银花触目红。
窗外垂垂热烈起来,烟花爆仗扎堆地响了起来,驱年兽,除邪祟,五颜六色的炊火直上云霄,屋内的哭泣声隐没在成堆烟花的啼鸣里。
“真的?”她不敢信赖,切磋地看着他的神采。
都是他的味道,本就该如此。
她恍然想起,哦,明天是除夕呢。
“那你让他先归去好不好?”她低声道,“我奉侍你。”
男人的胸膛起起伏伏,紧绷的下颚挂着一滴汗珠,跟着身材轻颤,那滴汗珠滴到她眉心,沿着小巧高挺的鼻梁缓缓滑到鼻尖,蹭到他微红的腹沟,他不敢再看,蓦地昂首,望着帐顶大朵大朵的紫鸢尾,崛起的喉结高低转动,喉间一声哭泣。
“闭嘴!”他怒喝。
肥胖的肩胛骨微微颤抖,好似单独舔舐伤口的小兽。
他一顿,沉默半晌,捞过锦衾将她重新到脚挡住,被子下,是独属于两人的六合,两人头颈订交,不着寸缕的肌肤相贴,好像母体中紧紧依偎的双生子,他缓缓抱住她,用力,收紧,几近要将她揉进身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