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晚第二次回绝他。
她敛眸。
是夜,两人缠绕交叠于床榻之上,耳鬓厮磨间,魏承捏着她的手,绕道本身颈后,低头索吻。
说罢回身,笑意收起,筹办进帐。
男人的下颚仿佛刀刻,崛起的喉结高低浮动,耳畔那点光晕里,乃至能瞥见藐小的绒毛。
哪怕冷冷站着,也能暴露一股媚滴滴的神韵,一看,就是早经人事的。
路过魏承时,男人伸手拉住她的手,揽进怀里。
仇知己里对她的观点又上了一层楼,不但是魏承爱妾,只怕还不是普通的宠,更要命的是,手还辣,平常女子见着这流血的场面都吓得魂都没了,她说杀就杀,一箭穿心。
仇良话音戛但是止,呆呆地看着远处被一箭穿心的美人尸身。
他俯身,含住她柔滑的唇,声音含混不清:“你不喜好,下次不让你见他。”
沈银霄甚么反应也没有,只是有些不耐,催促了一声:“能够了么?”
她“唔”了一声,算是答复了,有些恹恹的,偏着头假寐。
“玩够了?”
他一张肉脸神采一顿,半晌,缓缓抬手,佩服击掌。
仇良笑眯眯地让开,抬手作请。
沈银霄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偏头躲开。
“好甜。”他半眯着眼,放开她。
细心一想,这还是她来了这里第一次笑。
她偏头,躲开。
“如何了?不欢畅?”他垂眸,捏着她的手腕,拨弄着她腕上的琉璃珠。
她抬脚走畴昔。
或许不是不悦,是不想被日头直晒而蹙眉罢了。
她垂眸,点头,默不出声地进了内帐,魏宁跟在身后将那一筐金桔搬了出来。
仇良从速揣动手哈哈一笑:“不敢不敢,是某没来得及自报家门,怪不着娘子和将军。”
她昂首看着他。
看也没看魏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