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就被阿谁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强行欺侮。
幸亏魏承来了。
她模糊感觉,这个神采严厉,五官端方的高大男人,是个好人。
她翻开被子,下榻穿鞋,脚刚一落地,魏承就掀帘子出去了。
虞山脸微青,有些丢面子地转开脸,默不出声地牵着马分开。
“魏......承?”
她打量着帐篷里的景色,大脑一刹时的空缺后,很快想起了中午的骇人经历。
虞山脸一白,头皮发麻。
“坐稳了。”
看起来皮实得很,真是那里都能睡。
他身材突然生硬。
她一向没放手。
他淡淡点头,回身走到虞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本来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归去。
这么能哭?
“我......我没有马。”
陈昭闻声身后的脚步声,转头对上她瑟缩的眼神。
她不敢置信地昂首,那张俊朗桀骜的脸映入视线时,她本来是一滴一滴的眼泪,刹时成了涓流,止不住地沿着脸颊滑落下来。
他眼神一暗,神采也冷了几分。
满脸的眼泪糊着饼渣,要多不幸有多不幸。
青翡红着脸点头。
——
“说吧。”他岔着腿,在胡床上坐了下来,手臂随便地搭在膝上,一副要鞠问犯人的模样,等着听她的解释:“如何跑这儿来的。”
“好了。”他声音不自发软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安抚:“没事了。”
眼睛是肿的,嘴巴也是肿的,满脸都是风干的泪痕。
一双手猛地搂了过来,紧紧地箍住他的脖子,温热还带着湿意的脸颊贴上来,贴在他的耳畔。
“起来吧,本身去领罚。”
顿时颠得短长,怕是一起哭一起颠得睡着了。
半晌,男人抬手,摸上她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