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眨眼。
“要不要喝口水?”
五雷轰顶。
“哭多了对身材不好。”
“就算如许又如何?”她冷冷地瞧着他:“那也比你好。”
“破钞甚么心血了?不过是送你去读誊写字,你觉得是真的爱你,不过是想让你奇货可居,让你卖个更高的代价!”
“好了,我晓得,不是你主动想找他的,对不对?”
他还舍不得。
她竟然要刺杀他。
他声音虚幻,仿佛破坏的风箱,“本来你这么讨厌我。”
他皱眉。
“啪——”
刚翻开那封信时,他确切被气昏了头。
一家人。
不是情急之下的挣扎,而是沉思熟虑,趁他熟睡以后的下的毒手。
饱满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连接成完美的曲线,在夜里闪现出昏黄的影子,刀裁一样的下颌下,是紧绷的皮肉和血管,喉结崛起,连散落在枕上的头发丝都尽是男人的气味。
她还见过沈母清理东西时翻到小婴儿的衣服,小小的衣裙,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已经陈腐得有些泛黄,沈母垂着头抱着衣服偷偷抹泪。
失利的一刹时,她已经做好了赴死的筹办,闭上眼睛,献上脖颈,任君搏斗。
她人好好的在一旁,沈母如果感慨,又何必抱着衣服,而不是抱着她?
算了,是他气胡涂了,还提他做甚么,嫌惹出的事情不敷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