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霄松了口气,压下翘起的嘴角,“妾谢陛下恩赏。”
她有些说不上来的不适应,说不上来的毛骨悚然。
那里能像面前的可儿,说出如许长篇大论的话来!
面前美人素手纤纤,言语款款,浑似解语花,无情也动听,听得男民气猿意马,正中下怀。
“妾回长安前,曾生养过一个女儿。”她红了眼眶,“家中感觉此究竟乃是家丑,千丁宁万叮嘱此事不得泄漏出去,那孩子也流落在外不知踪迹,又恰逢宫中征选秀女,妾有幸进宫奉养陛下,现在陛下要妾侍寝,妾不得不奉告真相。”
“朕也不晓得如何回事......”他脸烫得很。
但是这个设法明显是错的,李鸿践约而至。
“彻夜朕来昭阳殿。”送她上车时,他在她耳边道。
统统如常,不必担忧。
李鸿沉吟:“此法好倒是好,只是治本不治本......”
公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么,还是面前的人儿太聪明,聪明的冰雪普通,一点就透。
万一这两人在床上撞上了如何是好?
银霄竟然另有表情安抚她:“魏承在宫里眼线很多,不会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