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霄顿了顿：“妾喂您吧。”
李鸿本就身材文弱，一番车马劳累已经有些吃不消，早些的回了寝殿安息。
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
“将军，部属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臣来吧。”
珠链摩擦的声音停顿下来。
哗哗轻响。
寝殿中闲杂人等都被屏退，魏承勾了勾唇角，眼中却毫无笑意。
银霄笑了笑，安抚道：“陛下放宽解，车到山前必有路，陛下是皇室正端庄经的皇室血脉，一呼百应，总有纯臣情愿帮手陛下。”
“爱妃说的公然不错。”天子仪驾粼粼驶在驰道上，李鸿有些口干舌燥，舔了舔唇，“只是去了洛阳，现在手中无兵，只怕还是与在长安无异。”
他笑了笑，低声道：“那样，我和一把别人的手中刀有何异。”
“你说得对。”魏承的声音淡淡的，无悲无喜。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魏宁想起那一日他为了阿谁女人亲身脱手惩戒本身，现在脸骨仿佛还在模糊作痛。
魏承眯了眯眼：“想说甚么便说。”
站在窗边的人半天没有说话。
郭焉的设法与贰心中所想不谋而合。
“依部属的观点，将军与其将精力放在与虞磬，封绶乃至豫章王，蜀王等人身上，与他们争地夺权，不如在此时，脱身而出，觉得天子护驾的名义，伴驾天子摆布，以天子的名义发号施令。”
“统统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待到郭焉走后，屋中独留下他与魏宁两人。
一边说话，一边扶着御座上的龙头微微喘气。
——
“不然我求甚么呢？杀尽挡路的人，做到高处不堪寒的御座上，做无人问津的孤家寡人？”
听到身后魏宁还没走，魏承望着天涯已经渐渐升起的满月。
他仿佛表情甚好，指尖悄悄摩挲动手腕上的琉璃。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
魏承站在丹陛下，眸色沉沉。
智囊司马郭焉捋须正色道。
一件事情做到极致，获得的成果老是会不尽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