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剪了。”
魏承皱眉。
亲手给沈银霄戴好后,魏承意犹未尽的拨弄着坠在她胸前的红碧玺,寻求她的一个必定:“喜好么?”
“头发又长了些。”
“这算甚么?”
“在那里买的?”
冰冷的链子触碰到她暴露在外的脖颈,细嫩的仿佛悄悄一掐,就能掐出水。
车厢外驾车的魏宁听得心惊肉跳,跳下车侯在一旁。
“我和他能一样?”魏承对于她将本身与李游阿谁手无缚鸡之力的穷墨客比非常不满,抬手在她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没知己的,还想着他!”
他胸肌发财,衣服都被撑的鼓涨,沈银霄的拳头在他看来,无异于挠痒。
沈银霄踌躇半晌,没有搭上那只手,因为没有脚蹬,只能撑住车檐,艰巨跨上去。
“没有光亮正大的记你一笔功,是不是不高兴?”
她低头,看着那颗晶莹剔透,色彩纯洁的宝石,没有一丝杂质,倒映着两人交缠相拥的身材,鬼使神差的点头。
“信甚么?”
“啪——”一声闷响。
沈银霄红了眼圈,这算甚么事呢,打一巴掌给个枣子么。
“找人定做的。”魏承抱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拢了拢,邀功似的在她耳边呢喃:“找遍了全幽州最好的工匠。”
沈银霄微怔,望着颈间的项链。
他晓得沈银霄在受委曲,他又何尝不是。
沈银霄低头用脚尖扫着地上的积雪,戳出一个一个印子来,道:“我不敢。”
两人间隔太近,呼吸都天涯可闻,她低着头,小兔子一样瑟缩在他怀里,男人呼出的温热的气味喷在她的后颈,沿着暴露的肌肤缓缓向下,蛇信子普通舔舐着她的脊骨。
一股酥麻窜到指尖,微微颤栗。
“上来。”
魏承皮笑肉不笑:“连打我巴掌都敢,这有甚么不敢的?”
魏承将车帘翻开一角,伸出一只寒玉似的手,玉色的肌底下,泛着微微的粉,若不是虎口和掌心那层薄茧,几近是一只让女人也妒忌的手。
他送金银珠宝给她也不是头一回了,哪怕这回再都雅再富丽,沈银霄也并没有觉很多高兴,既然决定分开,就没来由受他的礼。
不容回绝的号令。
望着他小鹿普通错愕的模样,这些日子,她碰上了很多糟苦衷,俄然有些心疼,“嗯,晓得你不是为了邀功。”
“少君不是说了,不是......”
“你能够当作是谢礼。”魏承道,“卑南羌的事情,你是大功臣。”
他不解气,持续拍了几下,越拍越上瘾,那屁股在他手里一弹一弹,仿佛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