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二郎更加有你爷爷当年的模样了。”
王媛君想起在猎场时看到魏承和别的女人同乘一匹,密切无间的模样,固然明晓得他们如许的男人有其他的女人很普通,但是内心还是模糊难受,魏家明显承诺下来了这桩婚事,魏承还如许招摇地抱着别的女人,更让她愤恚的是,魏承另有一座别院,里头住的都是貌美婢妾。
宫灯忽明忽暗,魏承的半边脸颊藏匿在暗影里,手边的茶已半冷,他把玩着茶盏,缓缓道:“那该给弗表弟在幽州军里安排甚么职位才好?”
他笑了笑。
她将猎场的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王子犴眉头松开,他还觉得是甚么了不得事情。
王子犴和王媛君俱是神采一变。
他摆摆手,不在乎地笑了笑,幄帐东侧放着一架四扇花梨木折屏,他在折屏下的榻上坐了下来,“年青气盛,现在又身居高位,天然身边少不了莺莺燕燕,你今后嫁了他,就是正妻原配,学学你娘,那些女人不必放在眼里。”
“将你和媛君的婚事定下来,董衍早就有将幽州军权支出囊中的心机,不瞒你说,此次从长安出来,其一是为了你和媛君的婚事,其二,我已经听到风声,董衍想要将你调去长安,到时候幽州会重新派人来接办,仲炀,你舍得将你部下的六万雄师拱手让给外人?”
董衍打的是幽冀相争,他坐收渔利的主张,不但皋牢了魏承,还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弄死不听话的刘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