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李夜秋明天,仿佛把她当作甘旨的点心了,那等今后......她想不下去了,干脆趴在床榻上装睡算了。
颜落将撤除的嫁衣放在床榻上抚平,扭头,体贴肠问道:“你如何了?”
李夜秋感觉好笑:“你不是说要服侍我入寝吗?如何这会自个倒先睡上了?”
“好,好。”
“疼吗?”
李夜秋向着她,这小丫头,真是有够敬爱的。
“我,我......”
李夜秋的吻从耳垂上分开,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就快贴上唇时,愣住,看着下唇上留有的齿印,道:“皇姐她理应同你讲了很多,那,你听明白多少?”
李夜秋低头谛视着她的眼睛:“那,要再一次吗?”
颜落眼下脸红得不像话,开初芷兰的孜孜教诲较为含蓄,她倒是没听太明白,可等芷兰喝多了,醉酒了,这嘴溜溜的,把房事说得清清楚楚,听完后,颜落揣摩了一下,仿佛明白了些,再细细揣摩,她大抵上就都明白了,因而,明白了,便感觉又羞又臊,感觉不敢置信,不信结婚竟要做如许的事,还感觉,她以往不顾李夜秋的感受,缠着同李夜秋一道睡,是个很丢脸的事。
“不但光是方才那样。”李夜秋给她系上衣带:“另有你听明白的那些,乃至,更多。”
颜落脸埋在枕头里,脚扑腾了两下:“我好饿呀,没力量了,你自个服侍自个入寝吧。”
颜落沉默了一会,低声道:“你必定饿了吧?那你吃嘛,如果,如果你吃不下的话,我能够帮帮你嘛。”
“要吃些什......”
“才不会。”颜落披着外袍爬上了床榻,回身,跪在了床沿边,道:“现在已经七月了呢,很热,这嫁衣好重,也好厚,摸着很舒畅,但是,穿了这么久我感觉好闷。”说着又把头饰取下来,像摆脱了一样,舒了一大口气:“这个头饰也好重,我感受脖子都将近被它压歪了。另有,你看,我手臂上都闷出小疙瘩了,好痒。”
“不吃,不吃,不吃――”
颜落那里经得住他这般,身子只觉一阵酥麻,满身瘫在了李夜秋的怀中,连呼吸都很困难,更别提说话了。
听到入寝二字从颜落嘴里蹦出来,李夜秋的忍耐算是到了头,特别是看到了小丫头眼下格外鲜艳欲滴的模样,一双水盈盈的眼睛,仿佛有了些光彩,那如初开桃花般的唇实在勾人,李夜秋喉咙一干,可还是强压住那将近涌上来的忍耐,松开颜落的手,起家,往桌边去了。
李夜秋抱着她,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方才是我太心急了,还好吗?”
喝了几杯酒,稍稍压住了火,李夜秋转头,看到颜落现在的模样,猛地一阵干咳。
颜落一愣,随后,不但面红,连手脚都红了起来。
“嗯?”
常日里,对着颜落,他面上好似安静,但实则,他总想着要把小丫头拥入怀中,乃至,到了夜里,他竟还会梦到与小丫头相拥交缠,这很奇特,却又并不奇特,毕竟,他祁王是个男人,如许想的话,就再也普通不过了。
而现在,因为楼南说过,在小丫头能见物前,忌入房,以是,若不是顾忌着她的眼睛,他该当会毫不踌躇让那黄粱一梦成真。
李夜秋放下杯上前,顺手拿了件外袍给她披上:“会着凉的。”他现在说话的声音有些奇特,特别是看到那藕色肚兜下鼓鼓的处所,明显方才还喝了几杯酒,可还是会感觉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