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军笑着接过车把手,乐呵呵的出门了。
何志军摇点头:“这钱不消给,那是咱妈给我们翻修屋子的。”
景艳一听不会亏,立马喜笑容开,弄得何志军也跟着笑,他在那边挑来拣去了一会儿,清算出来两个成色比较新的,尺寸也还不错的煤炉,又跟大爷叽里呱啦一顿会商,最后给了大爷五十五块钱,大爷接过了钱,找了两个破褴褛烂的麻袋帮着把煤炉和配件装了出来。
何志军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因而转了话音:“现在时候还早,要不咱俩去趟成品站,看看能不能淘换到煤炉,如果成品站能有,咱就不消去二手商店了。”
“别担忧,实在不可咱再改改调料配比,往这边的口味靠一靠,也不消完整一样,这边还是有很多外埠人的,现在高考开端,今后外来人丁会越来越多,信赖今后的口味会更加庞大。”何志军安慰道。
“加上我一共四小我,都是做惯了活儿的,之前我们几个在乡间也干过盖屋子的活儿,当时候知青点儿的屋子不敷用,我们几个刚到那儿没处所住,就本身盖得屋子,两大间我们半个多月就起好了,当然,当时候也有乡亲帮手搭了手,但我们四个是主力,以是您放心。”刘强仓猝开口。
景艳瞪了他一眼:“你就会跟我贫,只要今后我们一向是如许有商有量的,我信赖,今后我们的日子就不会过的差。”
景艳被他的话弄得没了脾气:“你家是听媳妇儿的没弊端,那是你妈打的根柢好,但是东北男人的大男人主义是刻在骨子里的,还死要面子,能让他们听话的媳妇儿可未几,没点儿驭夫的本领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