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的声音很轻柔,粗粝的拇指替她拭去泪,然后渐渐的滑向她的脖子,到了她的领口,然后开端解她的衣服。
他看着满手的血,俄然颤栗起来。
他的声音和顺愉悦,只是林晚已经听不见了。
林晚俄然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没想到他们不是说打趣话,为了抨击老婆,竟然真的要欺侮她这个无辜的受害者。
另个一男声笑了起来:“醒了才好玩呢,得,我去看看……”
她没法转动、没法抵挡,胸中的屈辱几近要将她焚毁吞噬。某一刹时,她俄然停止了徒劳的挣扎,她像一个破布娃娃,任男人施为。脑筋里最后只剩一个动机:那就是去死。
闻到男人清冽的酒气,她打了个寒噤。
他俄然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他僵了一下,将她的脸掰过来,她奄奄一息的歪下脑袋倒在了他的怀里,她的鼻孔不竭的有血流淌出来。
不会的,对不对?
粗粝的指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男人俄然变得短促的呼吸扑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