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狗主子,不听话的,我要杀了你们!”寿阳哭着喊着,但是毫无感化。
谢馥转过身,乃至懒很多看一眼:“没事了,小南,把灯放归去吧。”
霍小南面前一亮,感觉这是个好体例。
反观河对岸,只听得“哎哟”一声惨叫。
满月憋得满面通红,可一想的确是这个理儿,她急得顿脚,“哎呀!女人,如何办呀?”
目光收回来,朱翊钧瞥见了那一盏孤零零漂在河上的河灯。
“啊,我的花灯!”
寿阳公主也是李贵妃所出,与朱翊钧同母,只是要与李贵妃更亲厚一些。
但是朱翊钧没有半分的心软,叮咛瑟瑟颤栗的寺人们:“立即带走公主,如有半分闪失,提脑袋去见贵妃娘娘!”
“哎哟,小祖宗,不就是一盏河灯吗?灭了再放就是,您何必把玉镯子都给扔了?奴婢们给您捞,给您捞!”
她手腕微动,柔嫩的羊毫笔尖在木牌上划过,落下了一个字:“雪。”
霍小南最后一竿子伸出去,悄悄划动河面,带起一阵阵波纹。
“大爷,谢了啊!”
水波泛动之间,闲逛着微光,一溪灿烂,像是天上的银河到了地上。
没几步,朱翊钧就已经到了她面前。
柔韧的竹竿相互反弹返来,霍小南手中巨震,不过没让竹竿飞出去,重新紧紧握住了。
也就是这一个难堪的工夫,寿阳公主朱尧娥就直接把本身腕上贵妃娘娘赏的玉镯子扔进了河里。
公主?
那一刹时,谢馥心底压着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