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秀坐在最尾巴的那一张椅子上,也看着她们。
葛秀手内心的盗汗都出来了,却不敢擅动一下。
她赶紧低下了头:“贵妃娘娘谬赞……”
幸亏,皇后好歹还算是顾着六宫之主的颜面,没顺着李贵妃的意义说话。
一向走了好久,才看到皇后宫外的飞檐。
本日的皇后,与平常有些分歧之处,打扮格外素净,还真的讳饰了几分实在的年纪,看着年青了很多。
她虽一句话没说,可却像是有千万刀剑插在葛秀身上一样。
内心叹了口气,谢馥不再接话。
这话说得非常莫名,可谢馥深沉思考了半晌,倒真的明白起来,苦笑:“但愿没那么糟糕吧。”
“宣张、谢二人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