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出乎谢馥的料想。
“这一名也是苦衷藏得深的主儿,半点都看不出来。”弄晴笑着走过来,话里倒没多少顾忌,反而是赏识居多,“倒是有另一件事……”
可她没想到,朱翊钧竟然这么直接地拆穿了本身,倒让她有些过不去。
万一太子与贵妃娘娘的定见不一样,到时谢馥必定不会停太子的就是了。
在她入宫的时候,就已经算是进入了李贵妃这一阵营,跟着李贵妃与皇后的干系恶化,“阵营”这两个字,便会更加现显起来。
宫女退到一旁,给谢馥让开了道,谢馥才款款入内,没敢昂首,躬身施礼:“臣女给贵妃娘娘存候。”
宫里,一盘剔透的荔枝还放在李贵妃的面前,但李贵妃动也没动一下。
她不晓得皇后到底在忌讳谢馥甚么,可眼下却发明,不管是谢馥,还是张离珠,都可谓是她们这个年纪的女人当中的佼佼者。
她瞧着在提到朱翊钧以后,李贵妃的神情蓦地冷酷下来,便不敢再说,赶紧扯开了话题,道:“说来,宫中另有几件趣事呢。那一名储秀宫的葛美人,迟迟没得皇上召见,日子过得可也很苦。另有那位也……”
她抬眸起来,略显游移地看着李贵妃,李贵妃朝她弯起一个笑容来,道:“真是个剔透的丫头,看来你已经明白本宫的意义了。”
身后跟着谢馥的小宫女这会儿已经是目瞪口呆。
“……这倒是奇了……”
谢馥细心一思虑,立时就明白了李贵妃是甚么意义。
那位?
李贵妃似笑非笑。
一听就晓得弄晴有些踌躇,最后不还是要说吗?
这……
李贵妃直接放她说话。
“这小妖精是个祸害……倒是皇后……更加叫我看不懂了。”李贵妃喃喃,“她手里到底有甚么依仗?”
“是。”弄晴点头。
谢馥也不挑明,只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