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靠近了些,还没反应过来,手臂便被人箍住,紧接着整小我被往下一扯,转眼间,她便已被拉进了他的怀里,紧舒展抱住。
兰溪这回不敢说话了,红肿着双唇,迷离着凤眼。将头埋进枕头里,吃吃笑。红红的脸掩映着大红的喜被,红成一片灿耀的烟霞。
“唔。”她凤目圆睁,张口想要抗议,谁知,却给了他可趁之机,他的舌悄悄抵开她的牙关。探了出来。她惶恐地赶紧推他,但情动的男人那身肌肉紧绷得如同钢筋铁骨,她底子撼动不得。转眼,她怯怯的小舌已是被他霸道地缠住。吮吸、胶葛、打劫,攻城掠地……兰溪的头垂垂的发昏,浑身发软,瘫在他的怀里,没有一丝力量,小巧的兰舌不由自主地被他胶葛着,随之起舞。
兰溪转头看他,他明显是刚从练功房返来,沐浴过了,只是她前次见他湿着头发数落过他一回,此次好歹记得将头发绞干了。兰溪心中受用,起码,他在因为她窜改了不是?这么一来,兰溪是真欢畅了,笑弧拉大,“笑天然是因为欢畅啊!”
斯须间,帐幔被人撩开,耿熙吾一探进头来,便瞧见她嘴角的笑,不由高高挑起眉道,“在笑甚么?这么欢畅?”
“你……你又哄人!”兰溪恼火地抬起眼来,怒瞪他。
兰溪抬起眼来,瞪他,她他空出来的左手却已绕到了她的后颈,将她的头往下一按,紧接着,兰溪便感觉唇上一热,呼吸已被他吞噬。
车外几人皆是如释重负,马车缓缓,总算缓缓动了起来。
悄悄地靠上前去,不过几日的别离,思念便已积累到将近漫溢,就连只这么看着他,便已舍不得移开视野了。
现在见兰溪这模样,一向缭绕在心中的郁卒又涌了上来,他便不由非常思疑地眯眼看她了。
明天早晨?兰溪一愣,明天早晨的甚么事?再一看或人那副眯着眼睛紧盯着她,如果说错了一个字就要扑过来咬她的模样,兰溪这才恍忽明白过来,他说的是甚么事了。
“爷?夫人?可要解缆了?”车外的人等了半晌只感觉车内一片静悄悄,没有听得半点儿动静,低声嘀咕了半天,长风不利地被几位女人推了出来,只得清了清喉咙,硬着头皮问道。
恼得耿熙吾一把捞过她,长腿一跨,上了床,将她紧紧压在身下,然后不由分辩便是恶狠狠在她唇上碾压,末端在她唇上悄悄一咬,这才瞪着她道,“等过几日再好生清算你。”
他感喟了一声,还是认命地上了床,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搂着,这才感觉空荡了几日的心得以美满了。只是,却还是郁卒了一夜,软玉温香在怀,却吃不得,而她却旁若无人,睡得非常苦涩,他真是恨不得将她摇醒了,偏生却又舍不得,只得搂着这甜美的折磨,展转了好一会儿,才沉甜睡去。
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被紧紧扣住,因着过分用力,那扳指在掌心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车厢内的光芒要比车外暗,但兰溪在探头出去的第一时候,便瞥见了躺卧在软榻上的熟谙的人影。一颗方才极速腾跃的心到了这一刻,才缓缓落到了实处。他果然返来了。
四目相对,他的眼,灼灼像是燃着两簇火,要将她淹没,兰溪的脸颊俄然不由自主的发热,直觉地伤害,扭动腰肢想要从他怀里摆脱。可方一动,扣在她腰后的手反倒又加了一分力道,将她紧舒展住,转动不得。